底在哪裡呢?又在做什麼?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很快就有人猜測是不是風暴教會發現一個新世界!
「假如風暴教會出動真正的主力,那麼財富教會和知識教會要如何應對?」
蘇魯鈍壞笑著等著看熱鬧,打戰呢,只出可憐的炮灰兵幹啥,把各自的大佬都拉出來啊,最好風暴教會死個樞機大主教,那邊財富教會再被砸幾座大教堂,這才是戰爭啊。
只讓一群被忽悠,被強迫的士兵衝鋒陷陣有啥意思,要死死大官啊!
風暴教會的性子稱的上雙標加霸道加睚眥必報。
那麼在攻打弱小的知識教會反而損兵折將,肯定不能忍。
一邊加碼了,另一邊不想被捲簾子一樣橫掃,就必然也要出主力。
……
安安達可不知道有人拿他當特殊標本在勘察,更不知道風暴教會的主力要來捶他們了。
嗯,第一點他不知道,但是第二點他心中早就暗自有猜測。
這不是書本上的知識,這是他在街頭給人給人搬箱子時得出的經驗——那些小混混沒事就愛欺負人,尤其是他這種一看就是老老實實幹活的底層弱勢群體。如果他不反抗也就罷了,若是反抗,那就會變本加厲。
嗯,就像他們之前燒了對方輜重惹來主力報復一樣,風暴軍其實有特殊的後勤技巧,沒了輜重問題不大,但是他們感覺被冒犯了,所以放下第一個敵人都要先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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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反抗也不行,人的惡意是無限的,尤其是這些社會渣子,越讓他們越蹭鼻子上臉,所以一次氣急了,他拎著棍子趁雨夜各個擊破,埋伏了那幾個混混一波——沒直接殺人,只是打斷他們手腳。
殺人一來作為一個普通人氣急了也下不去手真殺人,二來容易把維持治安的執法者們召來,打斷手腳問題就小多了,執法者連會納稅的底層人都懶得多看,像這種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廢物受傷,他們連案都不會立。
然後過了幾個月等他們那些所謂兄弟散去,再回去看熱鬧——幾個殘廢的小混混除了一個幸運兒還被家裡人養著,其他的都流落街頭在要飯,還餓死了兩個!
他沒直接殺人,但卻讓他們活活餓死在街頭!
餓死風暴兵,他是沒這想法,畢竟人家是有主子的惡狗。
但是打贏就跑,那是一個好主意,只是往哪裡跑?
往自己出發地跑?
這可不是好主意,家園裡已經沒有多少武裝力量存在了,依照風暴兵的殘忍和好殺,他們不把家鄉夷為平地才怪。
那就往盟友的地盤上跑?
看了看,他們被包圍在這裡這麼久了,盟友的支援都沒來,就知道這些聰明的生意人都是什麼貨色。
真要是去他們地盤,怕是他們這隻小部隊要變成對方手裡的炮灰部隊。
那不去城池裡,就在野外打游擊——但這主意對付別人還好,對付擁有神職中「荒野」的風暴之主的麾下,很容易被荒野獵人們游擊到死——喝水喝中毒,睡覺被蟲咬,走路掉陷阱,惹了那群把荒野當家的野人,最好是這輩子都再也不要去野外。
他心裡心急如焚,表面上卻是遊刃有餘——在最高前線指揮官被敵方的紅鬍子扭頭而去以後,他其實就已經是整隻援軍存活的唯一指揮官。
在等待打掃戰場的時候,他為了讓兄弟們放心相信局勢一片大好,他甚至故意和來訪的財富教會的幾個修女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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