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當時已經是重置了時間。
他不僅得到了繁育和先知的戰爭,還得知了太陽的內亂以及火焰和毒素的對峙,這一系列的消息完全是出乎他的正常認知。
甚至他都在懷疑,自己的身後也站著這麼一位存在,否則的話他不可能憑空獲得這種死亡後能夠回到黎明時分的特殊力量。
為此,他明白了這個世界就是這些恐怖存在的棋盤。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他得想辦法聯繫上他背後的那位存在,否則的話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優勢。
什麼?擺脫?
別鬧了,這種死亡重置時間能力都如此的逆天了,那麼能夠賜予他這種能力的存在豈是他能夠反抗的?
都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自己除了能夠死亡後復活在黎明時分,還有其他的能力嗎?
像是盲眼先知賀方, 對方可不僅僅是只有能夠未卜先知的能力,身上遍布的密密麻麻的眼睛都是一個個恐怖的能力,甚至他連對方手下的盲目追隨者都無法戰勝, 更何況是其他的了。
所以他的想法很簡單,要麼是讓自己背後的那個存在賜予自己更多的力量,要麼就是從盲眼先知的口中獲得更多的情報,而後儘快離開這九溪城,前往其他較為安全的城市。
這一次繁育和先知可以說是槓上了,不打個你死我活絕對是不會罷休,就算是暫時休戰也只是休養生息而已,魔物之母肯定會再一次捲土重來的。
他可是知道,上一次和盲眼先知交手的根本就不是魔物之母的本體,只不過是一個分身而已,可就只是分身,差一點就破了九溪城,足以說明這些個恐怖存在的棋子們有多強大了。
所以他只想在今天之內,把所有的情報都搞到手,再加上數次和這位錢管事溝通聊天,他已經是相當的熟悉對方了,當即開口發問。
而在另一邊,賀方則是盤坐在蒲團上,默默的注視著王照的情況。
他發現,這王照的情況非常的不對勁,從二人一起離開時的情景和聊天就足以看出端倪來。
「他也能夠未卜先知?」
「不,不像,更像是經歷了多次。」
賀方能夠感覺到王照對於想要前往的路線極其的熟稔,就好像是城主府里的人一樣,再一個就是對錢管事的熟悉,完全可以用老友來形容,甚至言語之中能夠輕鬆的從對方口中套出他想要的話來。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錢管事雖然警惕,但卻也被套出了不少的話來。
「既然如此,那就不妨透露點東西出來試探一下對方,看看對方到底是哪一位存在的代言人。」賀方當即通過自己和盲目追隨者的聯繫通知了錢管事,讓他透露出一定的情報出來。
其實賀方心裡其實也是有了底,很大可能是時間的代言人。
在試探的過程之中,王照果然暴露出了更多的破綻來了。
「還是太嫩了,如此一來,對方的自殺就有著更多的含義了。」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想要死,特別是瞧王照的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說甘心去死的,人對於死亡有著天生的畏懼。
「或許,他死後能夠回到某個時間節點,如果是這樣子的話」
賀方一下子就想到了前因後果,而後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難怪如此的熟悉,我是第一次接觸他,但他卻不是第一次接觸我,若非是我起了疑心,之前他的表演確實能夠瞞得過我,只是還有不少瑕疵就是了。」
「所以接下來的手段就很簡單了,那就是想辦法不讓他死,否則的話他就會回到今天的某個時間,或者是更早的時間了。」
這時候他也明白了,為什麼住在城東的王照會跑到城西去,輕而易舉的避免了當時魔物之母分身的入侵逃過了一命。
他猜測,對方很可能早就已經經歷了很多次,甚至想過要逃離九溪城。
至於為什麼沒成功,他也是知道的,原因很簡單,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而他曾經下令戒嚴期間是不得開城門,看守城門的士卒可全都是盲目追隨者,完全貫徹了他的命令,對方怎麼可能出得去。
所以這才退而求次選擇了保命。
然後來試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