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留戀。
楚恆把車停到一邊,走到梨樹邊揮手用了拍了拍粗壯的樹幹,讚嘆道:「這梨樹長的可真不錯。」
那清遠聞言得意的咧嘴笑了起來:「這幾棵樹是我下生的時候我老子種下的,打我懂事起我就一直精心伺候著,結的果子又甜又水靈,回頭等上秋了你來拿點回去,保你吃一回想下回。」
「那我可得好好嘗嘗。」楚恆目光複雜的望了眼那清遠。
那時候也不知道你還在不在
一老一少說說聊聊,緩步走進了後院。
嚯,這邊風景獨好!
楚恆口乾舌燥的看著坐在後庭院中的涼亭里奶孩子的那家幾位女眷。
我究竟何德何能,如此盛況,此生竟能得見兩次,無憾矣!
誒?
老頭二兒媳婦家的孩子還長個了呢!
楚恆貪婪的看了眼幾個孩子,便跟著那老頭進了堂屋,又轉道去了書房。
就見書房的正中央地面上,擺著一個紅木箱子,那老頭上前一腳踢開箱蓋,露出裡面一條條大小不一的黃橙橙金條,笑眯眯的道:「四十斤正正好好,你點點看。」
「那就是九萬八,我這裡正好是十萬,拿出兩沓錢剩下都您的了。」楚恆先是把袋子裡的稱金秤跟剪金條的剪子取出來,旋即把布袋倒提,嘩啦啦的將裡面的錢鈔倒在地上。
他從裡面撿出兩千塊後,便拿著秤跟剪子來到木箱旁,悶頭開始秤金。
那老頭沒有先數錢,而是轉頭走出書房,叫來了老伴跟兒媳婦,來書房跟著一塊數錢。
一幫人忙乎了好一會才點好錢貨。
主要是楚恆耽誤了點時間,這貨稱金子的時候總走神,不然早就完事了。
hetui!
賺了一大筆中介費的那老頭今天特別大方,不僅給楚恆泡了一壺特供毛尖,還把自己那次聚會時跟人顯擺的乾隆玉璽給拿了出來。
不過老頭這回可是吃一塹長一智,一對眼珠子就沒離開過那賊廝的雙掌,把玉璽看得死死的。
這讓早有賊心的楚恆愁的直嘬牙花子。
這麼好的東西,要是摔碎了可惜了啊!
就這麼把玩了好一會,見真的沒機會下手,他才無奈的起身準備告辭,不過在離開之前,他還是隱晦的跟老頭提醒了一下。
「那爺,您要是信我的話,這幾天就趕緊把手上的老物件跟舊書都藏起來,最好屋裡一樣都見不著。」楚恆沉聲叮囑道。
「什麼意思?」那清遠聽的一頭霧水,好好的讓我藏東西幹嘛?
成里鬧賊?
還是怎麼的了?
「多了我不能說,不過您最好還是聽我的,對您沒壞處。」
言盡於此,楚恆便撅著屁股抬起木箱吭哧吭哧的抱著走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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