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瑤有些懷疑道：「難道是鬼畜人生啟動器……系統的作用？」
伴隨著她輕聲呼喚系統兩字。
一行半透明字體以及一個進度條，立刻跳了出來。
【讓遊戲《幻想ol：問仙》起死回生，進度：15%】
進度條相比起最開始，往前跳動了一下。
與此同時，進度條的左下角還多了一個暗淡的頭腦圖標。
林瑤將視線投向那個小小圖標。
一行字跳了出來。
【天啟：大腦在顫抖!當你下定決心，便沒有任何事物可以阻礙你，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說明：當宿主意志堅定，並強烈想要做成一件與系統任務有關的事情時，將開啟此狀態，完全發揮並小幅度增強記憶力、學習能力、意志力、解決問題的能力、心理耐受力、邏輯思維能力等）;目前等級——初級。】
「……果然。」
林瑤移開目光，直起腰來，舒了口氣。
這應該算是好事吧。
至少這一天感覺還不錯。
不過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強烈想要做成一件與系統任務有關的事情時……
林瑤遲疑片刻，直起腰來，從身旁抽出一張a4紙，然後拿出圓珠筆，在紙上勾畫了出來。
她來這裡之前是個遊戲原畫。
畫圖才是她最熟悉的領域。
她打算將那套起源於大話西遊，後在夢幻西遊爆火的包子表情給畫出來，就當是給美術部門參考和分擔了。
順便實驗一下。
這個天啟到底有沒有說得那麼神乎其神……
一個帶著奇怪萌感的表情在林瑤筆下快速成型。
林瑤慢慢放空。
思緒戛然而止。
同一時間。
她視線內隱去的半透明進度條左下角，那個暗淡的頭腦圖標忽然亮了起來……
最後。
林瑤不僅將一整套包子表情給畫了出來，最後一路高歌猛進，甚至畫出來了一堆新增玩法概念圖以及系統功能效果圖。
畫到把下班時間都給忘了。
直到……
「林瑤。」
林瑤一個激靈，肩膀一縮，猛地回過神來。
她回頭看了一眼。
牧婉清站在她身後，依舊穿著一套端莊素雅的西裝套裙，一雙修長豐潤的纖腿裹著黑色絲襪，整個人散發著典雅的御氣與成熟的韻味。
她推了推小巧鼻樑上的眼鏡，蘊含秋水的美眸看著林瑤，臉上略微有些歉意：「……我嚇到你了？」
「是啊。」
林瑤回頭看了眼自己畫出來的概念圖，接著腳尖輕點地面，挪動椅子轉過來，看著高挑的牧婉清：「你找我有什麼事嗎？牧經理。」
「抱歉了。」
牧婉清白皙的臉蛋上浮現出些許不自然的神色，微微低頭，道歉一聲。
林瑤搖了搖頭：「所以有什麼事嗎？」
「你在紙上畫什麼？下班了。」
牧婉清指了指她那正處於休眠狀態的屏幕。
「……」
林瑤立刻扭頭，稍微挪動了一下鼠標喚醒屏幕。
已經六點多，快七點了。
「啊?」
林瑤立刻抱怨了起來：「……血虧，白幹了一個小時。」
牧婉清看著輕輕甩著高馬尾，正在抱怨的少女，莞爾一笑。
「趕緊收拾一下回去吧，我先走了，回去小心點。」
她告別一聲，伴隨著高跟輕輕敲擊地面的輕響，轉身離開。
「……」
林瑤看了眼電腦屏幕上保存好的策劃書，又回頭看了眼就要消失在視線盡頭的牧婉清，忽然站起身來。
「等等，牧經理！」
7、血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