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撐著!」寧遠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沈若玲身子頓了頓,眼帘抬起來看了寧遠一眼,然後輕聲低語:「哦。」
她用碗遮掩住了自己有些緋紅的臉頰。
內心裡暗嘆: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情護犢嗎?
「哦什麼?」寧遠瞪了她一眼:「今天這件事你不用給黃家面子,也不用給張家面子,他們現在有的,都是你老公給的,不聽話我換一個人就是,憑什麼受氣?」
沈若玲內心裡滿心的歡喜,臉上卻假裝平靜的說道:「踩死一隻螞蟻你廢那麼大勁做什麼?就算拍手也得是蚊子這麼大的你拍死了才有一點意義。」
寧遠愣了一下,然後輕笑了一出來,一口咬放進嘴裡狠狠的咀嚼著心滿意足的道:「這才像我的夫人嘛。我就是怕你和這些人打交道的時候老讓自己吃虧。」
「誰會讓我吃虧?」沈若玲白了他一眼:「誰敢?今天管家的車往那一放,我都還沒說自己是誰,他們就跪了,你那麼大的一個招牌掛在我身上,誰敢讓我吃虧?」
「就是要這樣!」寧遠霸氣的說道:「不然我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沈若玲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沒什麼。」寧遠咳嗽一聲,趕緊給她碗裡盛了一些菜,敦促她道:「吃飯。」
然後他狼吞虎咽的根本顧不上說話,故意讓自己的嘴巴塞滿了飯食。
沈若玲看他吃那麼快,溫柔的嗔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咱們什麼時候去青城山?」
「快了,不用急,現在青城山比我們更慌。」寧遠笑了笑:「我想直接讓他們一起上,這樣免得我一家一家的去找,抓緊時間我們就把婚禮辦了吧。」。
本來愉悅的沈若玲身子僵了一下,笑容收斂了起來。
她心裡嘆息一聲:就那麼著急為了你的那個女人把東南盟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