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高手,尋常的兵士根本不是其對手,防線很快就被攻破,幾人立刻朝著安穆殺去。
安穆身邊兩個偏將拍馬殺去,將其中兩人攔截下來,其餘的親衛攔下了另外兩個人,剩下一個羊護法直直衝殺到了安穆跟前。
「好賊子!」安穆勒住馬繩,座下戰馬高聲嘶鳴,前蹄高高抬起然後猛地向前奔去,只見他手中一點寒芒乍現,一桿銀槍應聲刺出,羊護法掄起銅鐧一擋,竟被震得連連後退。
安穆一槍逼退羊護法,立刻感到一絲不對,他們一群人全都是以陸寒江為中心的,對方除非是瞎了,否則怎麼可能看不出誰才是這大軍中的關鍵人物。
可即便如此,這一群人還是直直地朝著自己來了,這顯然不對勁。
忽然,安穆心頭警鈴大作,他甩槍盪開羊護法後調轉身形高呼道:「還有高手!殿下小心!」
安穆立刻想要回身去護衛,可羊護法卻不要命地纏了上來,他只得眼睜睜看著自己心中的猜測成為現實,又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展翅大鵬一般落在陸寒江的身前。
「太孫?呵呵。」
這黑袍人冷笑一聲,隨後托起一掌向後方打出,真氣掀起恐怖的風浪,將衝上前的親衛盡數打翻在地。
這人看了一眼身周已經再無一個護衛的陸寒江,然後雙掌一合,只見一股狂風席捲而來,這黑袍人如同那暴風眼一般,狂嘯聲中,數十道霹靂亂閃,腳下的大地瞬間崩裂,咆哮不止的風浪中紅芒狂閃,火舌飛躥。
看見此人武功居然如此之高,安穆驚魂不定,手中一槍將那羊護法穿了個透心涼,正要回身相救,可卻被對方死死地抓住了雙臂。
「你!」安穆吃人似的目光瞪著那羊護法,可對方即便血流不止,也不曾鬆開手來。
這邊,黑袍人已經將一股恐怖的真氣聚集在了掌心之中,伴著一聲斷喝,他兩掌一推,霎時,腳下的大地如同噴發的火山一般,地崩山摧,煙硝晦迷,恐怖的赤色風浪化作一條沖天大蟒,呼嘯著沖向了陸寒江。
「殿下!」安穆著急地大喊。
面對著滔天氣浪,陸寒江抬手一甩,狂嘯的赤色巨蟒直接被一巴掌拍成了漫天星屑,那滾滾真氣如同撞到了銅牆鐵壁一般,根本無法逾越雷池一步,不消片刻,紅芒消散,氣浪歸於無形,四周恢復平靜。
只有那漫天的草木砂石,靜悄悄地飄然而落,陸寒江伸手捉住了一片殘葉,屈指一彈,那黑袍人的腦袋頓時炸裂成了無數碎塊,數息之後,那挺拔的身形直直地向後倒下。
「怎,怎麼可能」看到這一幕,本還在拼死支撐的羊護法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顫抖的手緩緩鬆開了,一雙瞪圓的眼眸里,滿是驚恐震怖的眼神。
安穆見狀,果斷提槍在對方胸口再補一下,然後迅速趕回了陸寒江身邊。
「殿下!」安穆匆匆而來,看到對方氣定神閒,頓時鬆了口氣,隨後再一瞧那無首的黑袍屍體,後知後覺的他頓時是膽戰心驚。
他的武功已是不弱,可對上這黑袍人仍是沒有任何取勝的信心,可如此敵手,殿下竟然抬手間就能夠滅殺,這位殿下的武功,到底是什麼境界.
此刻的戰場,勝負已經分明,這黑袍人不知是何身份,但必然是主心骨一類的人物,他一死,其餘幾個玄天教的高手頓時跟丟了魂一樣,沒一會兒便被拿下。
陸寒江低頭看了眼那屍體,頗感無趣地搖搖頭:「看來玄天教還是有所保留,這來的估計就是那什麼魔將之流。」
安穆驚道:「此人難道不是玄天教主嗎?如此可怕的武功竟都不是教主,這玄天教果然臥虎藏龍!」
陸寒江點點頭:「不用管這些小嘍囉,除掉玄天教主才是我們此行的目的,繼續上路吧。」
「是!」安穆領命,隨後命人將地上這些玄天教高手的屍首丟到路邊去,大軍重新開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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