誼會,正好非常適合你拍照當新聞」
冀丹朝著寧榮榮說道:「現在還來得及。」
寧榮榮帶著手機道:「希望能拍一些素材。」
很顯然,最近這幾天寧榮榮是在冀丹的陪同下是轉了不少的歌舞廳,也採訪了一些人。
她才知道舞女這個群體太廣泛了。
有學生,有寶媽,有老年人,還有一些只是來體驗生活的。
畢竟這種又不是那種出來賣的,大家只是出來提供一下情緒價值。
至於如果真的遇到想要的?
那就看價錢了。
還是那句話,你能不能硬還得看你的錢包硬不硬。
這一次木河算是最後一站。
按照冀丹的說法,這木河屬於華夏最北的舞廳了,同時寧榮榮也準備看完這個舞廳就離開了。
同一時間,木河舞廳。
林星和劉海一邊喝著酒,一邊則是觀察著舞台中間的燈紅酒綠。
而劉海也差不多給林星說的差不多了。
說話間,接到了電話:「對,我跟星哥已經到了,你來吧。」
掛了電話後,劉海笑著朝著林星解釋道:「我們畢竟在舞廳,我怕我老婆多想,所以乾脆也讓她來,一起陪我跳跳舞。」
畢竟這舞廳除了可以以幾十塊錢約女孩子之外,也可以自由的跳著舞。
很多中老年人都是自由的在跳著舞。
林星笑道:「明白。」
「星哥,一會兒如果我媳婦說話如果不太好您別介意」
劉海突然想起來趕緊說道。
「沒事,沒事。」
林星微微擺手說道,同時,手則是稍稍彎曲著,還夾著一根煙。
自從開始體驗生活之後,林星是把自己完完全全代入到了阿丁的上邊。
或者說,這個時候林星已經完完全全沒有了之前的氣息了。
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林星幾乎與阿丁融為了一體了。
這也就是劉海知道林星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他還是對林星相當的尊敬。
可其它人就不一樣了。
畢竟林星現在就是完完全全的一個邋遢的人,而且這個邋遢的人就仿佛是個二傻子一樣。
伱設身處地想一下。
劉海的老婆怎麼可能不生氣呢??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怎麼有這麼一個好友的??
每一次她見到林星的時候,都是離的遠遠的,因為林星身上一股難聞的味。
不僅僅是煙味,還有林星長時間不洗澡,那頭髮都已經快蓋住臉了,這讓劉海的老婆看著都想吐。
偏偏呢,劉海還時不時的就來找這個叫林星的來喝酒。
搞什麼呢??
今天同樣如此,本來呢,劉海的老婆是晚上想著跟劉海過過二人世界的。
可她沒有想到劉海竟然請林星一起來到了舞廳。
就林星長的這個樣子,他還想女人?
什麼玩意啊??
於是劉海的老婆來到了舞廳,她直接朝著劉海道:「我們回去吧,家裡還有事呢。」
劉海一愣:「有爸媽看孩子呢,沒事,咱們兩個難得出來」
「孩子有點不舒服,我怕爸媽看不住,咱們還是回去吧」
誰知道劉海老婆卻是拿孩子說道。
劉海:「這」
「沒事,阿海,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在這裡待一會兒。」
林星卻朝著劉海說道。
「那行。」
劉海想了想道:「那星哥,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
一邊說著,劉海急匆匆的和自己的老婆離開了。
而林星卻是一邊喝著酒一邊則是沉浸在這其中。
他想起了阿丁,因為阿丁有場戲就是自己一個人在舞廳里跳起了舞。
按照設定,阿丁其實是有理想的,他初中的時候也喜歡過跳舞,也喜歡唱歌。
在劇本之中,阿丁本來是想著找自己的髮小想給自己安排一個工作,畢竟發小就是開舞蹈培訓學校的。
他本來想的是自己也可以學一下舞蹈,可是髮小只是讓他打掃衛生,同時也根本看不起他。
正因為如此,阿丁則是有一幕幻想。
那就是他在舞廳里自己盡情的唱著跳著,同時他還唱著那首《未寄出的信》。
然後他的幻想是所有的人都給他鼓掌。
想到這裡,林星卻是來到了舞台中間,因為舞台中間是有一支話筒的,就是誰都可以去唱。
剛剛是一位戴著墨鏡的老者唱了一首《向天戰鬥》,這是一首不服老的歌曲。
畢竟能夠來這裡沙沙舞的老大爺,也確實是不服老。
而這個時候,林星則是走上了舞台。
他是以阿丁的形象走上去的,穿著的稍顯破爛不說,再加上長發蓋臉,尤其是還有長長的鬍子。
就怎麼說呢??
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