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後來到了我們學校,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一直有事,所以平時同學找他說話或者約他出去,他從來都不參加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
「當時我還隱約聽到有同學說他怪怪的,說他整天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像是在跟什麼人說話一樣。」
嚴校長抿了口咖啡,用苦澀壓制住了心底的寒意之後,這才繼續說道。
「當時我們班級人數屬於單數,所以必定會有一個學生自己一個人獨坐,本來我想給他安排同桌的,但是他卻不願意,然後自己一個人搬到了教室的最角落,無論我怎麼說都不願意跟人同坐。」
嚴校長的語氣有了些微妙的變化。
谷淮玉沉默的聽著嚴校長口中的那個插班生,無論如何也覺得沒辦法跟網上那個發帖警告別人的插班生放在一起。
感覺就像是兩個不同的人一樣。
不過這樣的情況也都是有的。
雖然有些不常見。
良久之後,谷淮玉才開口說道,「那之後呢?他去了哪裡?」
嚴校長搖頭,垂眸看著杯中棕色苦澀的咖啡,「我也不清楚,他僅僅只是在我們那裡讀了一個學期而已,學校出事之前,他就已經轉學了。」
谷淮玉:「那有他父母的聯繫方式嘛?」
嚴校長一臉遺憾,「沒有,他從小就是個孤兒,能夠上學還是因為各方面原因,所以學校也沒有關於他的信息。」
就像是一個不存在的人一樣,在某種特定出現的時間出現,眨眼間又消失不見,就像是從沒出現過一樣。
嚴校長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在陳述當年發生的事情,但是谷淮玉卻總覺得她說的那些話,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但是具體的她也說不上來。
於是只好點頭說道,「具體情況我已經了解清楚了,這個委託我接下了,至於報酬就按照我之前說的。」
聽到她這麼說,嚴校長緊鎖的眉頭終於鬆了開口,「那真是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