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是異口同聲大笑,只要喝了酒,再木頭的青衫男子也變得神采飛揚。
吃到殘席時候,單立文匆匆趕了來,見斷去一腿的師弟喝得滿臉通紅,精神狀態很不錯,才稍稍放心,勒令師弟用真元化解酒力,上床去躺著。
易尚延和常思過趕緊收拾桌子,把東西撤出房間,留下兩師兄弟單獨說話。
囑咐青芽看著爐子煎藥,易尚延拉著常思過出門上街。
常思過這才得了時間,詳細打聽事情經過。
「害,我們已經很小心了。尋到那處林子,從雪地里把屍體挖出來,順利的弄到三套暗器,回程時候,在山區里遭到三名白衣蒙面殺手的偷襲,我們險險躲過第一波暗器和近身攻擊。」
「木頭在隨後追逐中,利用速度刺傷一人,只一不留神,被對方倒地近距離用鋼針暗算傷了小腿,也虧得木頭當機立斷,揮劍自斷小腿,否則慢得兩三息,後果都難料,那條斷腿掉雪地里只十數息便成了一截黑骨,太他麼狠毒。」
「我用爆裂箭射傷一個傢伙,可惜咱們軍中沒有使毒的習慣,也沒那麼厲害的毒,否則定叫他們有來無回,後來木頭叫我扔掉三套七煞針,他把身上綑紮背著的三柄窄劍也扔掉,才擺脫三個殺手的拼命糾纏。」
「我背著木頭,摸黑返回最近的雄北城,讓木頭得到醫師治療,今天一早,由雄北城派遣修者,用馬車把我們護送回城。」
「聽雄北城擅長治毒的田藥師分析,才知道是那三套暗器里,可能留下一種有特殊氣味的藥物,經過特殊訓養的異獸,能嗅到藥物散發的極淡氣味,只是先前殺手屍體深埋地下,氣味散發不出來,等我們挖出暗器,一路行走,就留下了氣味,附近一帶正在搜尋的殺手,便循著氣味,在山間雪地布置埋伏。」
待易尚延說完,常思過安慰道:「能有命活著回來,便是賺了。」
「誰說不是?哎,那些傢伙手段太歹毒,碰破點皮就死,咱們這次是僥倖。」
易尚延一臉後怕,接著狠狠道:「得去搞點霸道的毒藥,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根本就無懼受傷,下次再遇著,非得利用這點用毒劍割他們幾道口子,讓他們也嘗嘗厲害。」
「很難,厲害的毒藥塗抹在武器上,大都有時效,而且價格昂貴,還很難搞到……」
常思過突然想起,他從黑衣殺手處繳獲的三瓶密封藥物,其中或可能有這種霸道毒藥?
還有,難怪當初那個逃掉的殺手能夠陰魂不散跟蹤他,原來古怪是出在瓶子或者金屬球上,他藏進水下懸空洞窟,環境封閉,些微氣味傳不出去,故而尋他的殺手也無計可施。
「怎麼了?」
見黑娃突地若有所思,易尚延直接問道,兩人已經熟不拘禮。
「走,去勤務樓找於老,我上次從黑衣殺手那裡繳獲的三個銅瓶,裡面或許就有殺手使用的毒藥,我把他交給於老,請他有時間幫我與供奉堂的藥師交易,希望還沒有出手。」
「有這事?那趕緊走,把銅瓶要回來。四荒城的藥師若是辨不出是毒藥還是良藥,咱們跑一趟雄北城,找田藥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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