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了一名身穿月白色衣衫,頭顱揚得很高,雙目有些內陷,看上去又是陰鳩,又是傲氣十足的青年。
「馬騰,這兩株冷香冰梅這幾日是不是你在照料?」看到魏索和費中走入,一名青袍老者馬上走上前來,質問道。這名青袍老者名為卓九眉,也是和朱雲等人同一時期,屬於大盈峰中最為老輩的人物之一。
魏索目光一閃,現那兩株原本如同白yu般晶瑩的冷香冰梅上出現了許多灰色斑點,已經快要枯死。「的確是我在照料。」不過魏索的臉色沒有什麼改變,依舊面色忠厚的樣子,點頭答道。
「那這兩株冷香冰梅怎麼會這副樣子?這分明是加入了天鸛鳥糞灰之後,忘記灌溉靈泉,才會導致根系缺水,導致這兩株靈梅枯敗。」青袍老者的面容十分嚴厲,臉色難看。
「我也不知道,我昨日施入天鸛鳥糞灰之後,並未忘記灌溉靈泉。」魏索老老實實的答道,「可能是有些人弄錯了,在這兩株靈梅上多加了。或者有什麼人不喜歡這兩株靈梅,故意搞破壞。」
「放肆!什麼人會敢故意毀壞這兩株靈yao。」青袍老者的臉色頓時更加陰沉,呵斥道。
「反正我並未忘記任何事情。我昨天離開時,這兩株靈yao還是好好的。」魏索肯定的點頭道。
「就算忘記,一時也不會顯現,你離開的時候當然是好好的。」三名大盈峰弟子之中,那名眉mao上有胎記的年輕弟子不陰不陽的說道。
「空口無憑,你說你沒有忘記灌溉靈泉,可有證據?」另外一名黑袍老人走上前來,寒聲說道。
魏索搖了搖頭,「我問心無愧,沒有什麼證據。」
「因為過錯,導致靈yao無法煉製,按照門規,這樣的弟子似乎無法再有資格聆聽禪音了吧。」那名身穿月白色衣衫,雙目有些內陷,一臉傲氣的青年淡然的說了一句。
「兩位師叔,要治人罪,也要證據。」費中一聽頓時大急,馬上說道,「說不定真是有人不小心,又加了一遍天鸛鳥糞灰。」
「你是何人?你和此事有關麼,什麼時候輪得到你說話。」身穿月白色法衣的青年冷冷的看了費中一眼,眼中的寒光讓費中不由得一滯。
「你們都是大愚峰的吧,我就算犯錯,也是我們大盈峰的事,你們為何來管此事?」魏索一副老實的樣子,問道。
「這株靈yao正好是我所要,我當然要過問。」身穿月白色法衣的青年冷笑了一聲,「至於我的身份,我叫周陵,想必你應該聽說過。」
「我沒有聽說過。」魏索搖了搖頭。
「我前幾天在小凌谷中還提起過周師兄的名號,你敢說你沒聽過!」風流倜儻的年輕修士頓時叫道。
「我不記得,我只記得你們想要拆掉我們小凌谷的那些住所,被我和錢師伯阻止了。」魏索看了一眼風流倜儻的年輕修士道,「你還在裡面動法。」
「你!」風流倜儻的年輕修士面色頓時有些鐵青。
「這株靈yao不是劉師叔要的麼?怎麼變成周師兄要的了?」魏索依舊很是老實的樣子,裝出有些奇怪的樣子,看著那名黑袍老人。
這名黑袍老人就是當初拜託他照料這兩株靈yao的江師弟口中的劉師叔。
「我只是幫周陵採集…」黑袍老人一滯,說道。神情明顯有一瞬不那麼自然。
「這真是好湊巧。」魏索搖了搖頭。
「…。」此時這片靈田已經聚了不少大盈峰的弟子,費中等人此刻都是暗中有些奇怪,只覺得魏索雖然看上去和平時一樣老實,但似乎每句話都有所指,都點出要害,讓旁人聽起來,在心中也都有了點數。
「這的確太湊巧了一點吧。他三十年沒犯任何錯誤,其它照看的靈田也沒有任何問題,就這片人煙少至的冷凝谷里看的兩株東西,就在這個時候出了問題?」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那名大盈峰中最老的姓錢的老人趕到了,「不過此事我們自然會查證一下,然後再報上去。」
「這兩株東西本身就不是他的職責範圍,這兩株東西本身也是別人看管之物,和他的職責沒有什麼關係。」面目和藹,心地善良的張雲老人也趕來了,聲音墜地有聲。
「
第八百二十三章 你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