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煙姐姐。她剛才在房間裡煉功,走火入魔,爆體而亡。」
「晦氣!」風可兒扔了兩塊下品靈石給她,揚長而去。
「謝仙子賞。」
等她的身影消失後,迴廊上的那個也扔了手中的葦席走了過來。得賞的這個很大方的分了一塊給她。倆人嘻笑著復又拖了葦席,從門出了院子。
大眼丫頭的死足以證明第二個推斷是靠譜的。所以,明天不必去懸賞堂核實懸賞令的事了。反正又沒有地方去,風可兒撇了一眼黑漆漆的夜空,最終還是回了客房。
先前抓人的時候,房間的木牆被掏出來兩個大窟窿。這會兒,那倆窟窿已經不在了。牆面完好如初,好象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任務破損一般。
風可兒心中狐疑,用手叩了叩木牆。這些薄木板不是有自動再生功能的仙木之類的,就是最普通不過的杉木板。
又用透視術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間,當即嚇了一大跳。那屋裡赫然趴著一隻剛剛化形完畢的黑熊妖。好象感覺到了她的偷窺,那個長得跟只紅毛丹一樣的槐悟妖修顧不得甩一把臉上的汗水,立刻警覺的抬起頭,四下里張望。
六階的老妖修呀,果然比前頭兩個凝丹期的男修敏銳。風可兒趕緊閉上雙眼,裝盤腿打坐狀,心裡卻飛快的盤算開來:很明顯,背後的黑手已經做好了手腳。下這麼大的力氣,只是為了擄她去做爐鼎,有必要嗎?要知道,沒有宗門庇護的散修在修真界根本就是無根的浮萍。修士們最利勢不過。象她這樣的,就是當街被人擄了去,基本上也沒有人會出來打個抱不平滴。
這樣一想,她更不敢輕舉妄動,接下來的兩天裡,都宅在客房裡練清心咒。
第三天是取結果的日子。風可兒一大早就去了第一間茅舍。結果,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她花五百塊下品靈石買回來了那兩塊玉簡。
第一塊玉簡里有一段模糊的影象。和菩提子的差不多:暴風雨引發了山洪。一夥黑袍人借著天空,血洗青雲宗。他們的修為了得。當時的宗主秦家老祖宗居然和他們的頭領斗不到十個回合,便胸口中了一掌,象根樹一樣的一頭栽下雲頭。等幾個長老飛身將人接住,她已經咽了氣。可憐見的,丹海之內的元嬰被這一巴掌震裂,壓根就沒有機會逃跑。其餘的子弟更不是對手,除了長老們還能擋兩招之外,絕大部分沒有還手之力,被入侵者象割草一樣的屠戳。踏平青雲宗後,這夥人的頭領舉起手中的大彎刀,發出數道雷電,摧毀了宗門中的一切建築。最後,他們跳上一隻黑色的雲舟,騰雲駕霧而去。
那些人沒有戴面巾神馬滴,也沒有使用什麼隱匿法術,但是,風可兒卻根本看不清他們的臉。這隻有一種可能,這夥人的修為遠遠高過她。
第二塊玉簡里很明確的寫明秦寒煙已經殞落,就死於青雲宗的滅門之戰中。
想必秦如花母子也沒能逃過那一劫。風可兒看完,心沉似鐵。
紅色短袍子站在原地,沒有挪窩,顯然還在等他的服務費。
再想起昨晚遇襲的事,風可兒不禁怒火中燒。這起子奸商,就只知道變著法兒收靈石,至於客人的生死,則是高高掛起,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於是,她忍不住將第一塊玉簡狠狠的朝那子的腳下砸去,遷怒道:「這裡面就是錄了一段青雲宗滅門當日的情景。根本就沒有提及被滅門的原因,還有,對頭的臉也是模糊不清的,看不出來歷。這也算完成了任務嗎?你們是不是覺得在下太容易糊弄了?」
不料,紅色短袍子不惱也不怒,依舊笑眯眯的彎身撿起玉簡,雙手捧著:「仙子有所不知,就是這段影像都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正因為有很多的事情查不實,所以,兩樁事,的才收了您五百塊下品靈石。一般來,我們這裡最便宜的消息也要換個八百千兒的。所以,這兩塊玉簡已經是的手裡換得靈石最少的了。如果仙子不滿意,可以去懸賞堂發布一條懸賞令。興許正好有目擊者呢。」
風可兒被他堵得很是無語。什麼狗屁懸賞令。經過昨天的事,她對這些是半興趣都沒有了。
一把從他掌心抄過那枚玉簡,她氣呼呼的離開消息林——姓吳的的被滅了口,線索斷了。況且,敵在暗,她在明,所以,安全起見,這消息林是呆不下去了,還是換個人氣旺旺的地方為妙。比如,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