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叢夏枯草,用來泡茶喝,這才化解掉。
但是,全身掛滿火螞殼鏈,穿行於原生態的密林之間,稍不留意就會被枝呀蔓的鉤住,嚴重影響了火蟻殼鏈的使用壽命。
風可兒將小溪這邊的地界幾乎逛完後,將目光投到了對岸:那裡的火蟻個頭好大,它們的殼應該足夠做成鎧甲之類的了吧?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風可兒沒有冒然涉水。而是編了一條火蟻殼鏈,扔過溪去。
聽到動靜,對岸的草叢裡嗖的鑽出一隻大號火蟻。看到東東,它先是警覺的用觸角碰了碰,然後用墨色的豎瞳往上面噴灑一遍濃障氣,接著就大大咧咧的用兩條前腿抱著火蟻殼「咔嚓咔嚓」的開懷大吃。那情神就跟小狗啃食寵物餅乾似滴。好象還很美味,這傢伙特愛吃。三口兩口吞食完後,大火蟻意猶未盡,舔了舔兩條前腿,用紅珊瑚珠般滴大眼睛來回掃視岸邊,確定真的沒了後,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鑽回草叢。期間,也有其它的大火蟻聞著味道,鑽出草叢。但是,可能是蟻殼被噴了障氣的緣故,它們只是過來嗅了嗅,便失望的又鑽回草叢裡。
風可兒甩了一把冷汗,連呼「好險」:幸好她多長了一個心眼,懂得神馬叫做投石問路。不然,全身掛滿這玩意衝過去,就等於是一塊特大號滴人形愛心餅乾。
只是這樣一來,見識到對方是多麼滴強悍無比後,她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
但是,另一方面,她心裡更多的是嚮往與期待——接連十來天,她殺了數以萬計的小號火蟻,累得跟只狗似滴。但它們的元氣較弱,她還是沒能升級。最初的刺激與亢奮過後,她發現自己的付出與所得完全不對等,太耽誤工夫了。
因為太陽光照不進來,林子裡分不清白天黑夜。那麼,風可兒是腫麼知道過去十來天了呢?很簡單,她是用小火蟻的肉泥計時滴。肉泥一失效,就意味著大概過去三小時了。一天八次,絕不會弄錯滴。在這種地界討生活,哪能樣樣講究精準?估計+統計,湊合著用唄。
話又說回來,腫麼樣才能最大安全限制的摸清對岸那些大號傢伙的實力哩?風可兒坐在溪邊,抓耳撓腮。
自己不敢過去,那麼,要是能把它們一隻一隻的弄過來就好了!一對一,應該不成問題。
於是,風可兒首先想到了釣魚之法:她先找來一根長細藤和一些豎硬的木刺。然後,用火將木刺烤彎,綁在細藤的最前頭,權當倒鉤。再在鉤上掛上小火蟻殼,最後,將細藤那一頭扔到對岸的草叢邊。她自己則手持細藤的另一頭,坐在岸邊,耐心等待。
無論大火蟻,還是小火蟻,都很饞。聽到動靜,草叢裡果然又飛快的跑出一隻大火蟻。它也是先警覺的試探一二,確定為安全食品後,然後才往上面噴一噴障氣,用兩條前腿抱著細藤條的那頭,大咬特咬。
風可兒一直屏息以待,一動也不敢動。
突然,對岸的傢伙停了下來,象是被粘在了細藤條上一樣,身子不敢亂動,而兩條觸角和六條腿卻拼命的掙扎。
貌似這傢伙上鉤了!
它的力道很大,以致於五米多長的細藤都劇烈的晃動起來。
動靜鬧得有點大,草叢裡幾乎是同時爬出另外三隻大火蟻。但是,它們的紅眼珠子很快就盯住了那根晃悠的細藤。用觸角交頭接耳一番,這仨竟棄「道友」不顧,開始小心的向細藤靠攏。
不能讓它們搭順風車!風可兒心中一緊,呼的收藤。
「叭!」半空中划過一道紅影。上鉤的大火蟻重重的摔在岸邊腐葉堆里,揚起一陣塵土。
同時,算這傢伙幸運。風可兒這一揚,竟然讓它機緣巧合的脫了鉤!
象是往餵養沙丁魚的水桶里扔了一條鲶魚,它周邊的小火蟻們有如末日來臨,競相奪路逃奔,轉眼,就跑了個一乾二淨。
大火蟻的適應能力不錯,甩甩頭,將目光鎖定在岸邊的唯一活物——風可兒身上。
「大傢伙,放馬過來呀!」風可兒扔掉手裡的細藤,起身,拔劍,走到離它三米來遠的地方站住,挑釁似的沖它招招手。
大火蟻沒有讓她失望,兩條觸角一晃,身形微弓,呼的沖她噴出一股濃濃的障氣。
風可兒早就知道它特意噴出來的障氣帶著一股嗆人的硝石味,雙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