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們,感覺心肝兒同時顫了一下,就連輕易不變色的神教教主簡千雄,也是緊張了一下。
我的個老天,你葉真要是這樣玩,那年星河,就真的完蛋了。
「別,千萬別!」
葉真對面的大統領紀元秀聽到葉真這句話,差點沒被嚇的哭出來。我的葉大爺啊,感情你壓根不知道你這一招的厲害啊。
日月神教的幾位堂主也是同時無語了,不知道就能把一鑄脈境三重的高手弄成這樣,要是知道了,那還了得?
「葉真,別急,按我說的做!用你的神魂力量,先在你布下的幻境中,驚醒年星河,讓他自己意識到陷入了幻境之中,然後在他抵抗的時候,再放他出來!」紀元秀指點道。
「這樣啊!好辦!」
神念一動,一道雷光驟地在年星河陷入的幻境之中炸現!
年星河此時的感覺中,他擊敗了葉真,重新獲得了封輕月的青睞,正在和封輕月卿卿我我呢!
突然間,一道雷光就將他面前的封輕月輕得粉碎,就在年星河勃然大怒之際,眼前光華變幻,先前讓人沉迷的幻境陡地變成了赤黑二色的煉獄!
「這是幻境!」
年星河一驚,冷汗立時透體而出,神念動間,磅礴的神魂波動再起,就欲掙扎葉真這煉魂神眸的困頓。
也就在這時,赤黑光華陡地消散,年星河就覺得眼前的世界不停的變大,他的心神已經從葉真的煉魂神魂中脫困而出。
這一幕,讓日月神教的高層們,同時鬆了一口氣,這時候,大統領紀元秀才有時間擦一把額頭的冷汗。
一邊擦,一邊心有餘悸的看著葉真,今天的好幾次危機,可全是葉真搞出來的。
脫困而出的年星河,卻是傻眼了。
看著四面八方緊張的目光,再看看對面笑眯眯看著他的葉真,就是傻子,也明白肯定出變故了,想想方才在幻境中的經歷,年星河不由得苦笑起來。
「我輸了!多謝手下留情!」年星河極其光棍的沖葉真拱手認輸。
說完,年星河就欲轉身離開,轉身離開的剎那,卻又看了封輕月一眼,然後,目光陡地變得毅然,
「葉真,你確實厲害,我沒資格跟你爭輕月!但是,你若是日後敢對不起輕月,哪怕你今天對我手下留情了,到時候,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要殺了你!」
說完,年星河身形一閃,就落到了法壇一邊等候。
天空中,葉真先是愕然,隨即苦笑,這年星河,還真是一個痴情種子,都到這地步了,竟然還惦記著封輕月,還是在為封輕月操心。
…
葉真估計,他現在要是跟年星河說他跟封輕月那天並沒有什麼的話,估計年星河會找他來拼命!
此戰過後,第六輪比武繼續。
只是,在經達了先前的驚險過後,後邊的幾場,哪怕他們打得再拼命,也引不起觀戰者的多少興趣了。
已經吃了大餐,再吃普通菜式,無論如何也是沒有多少胃口了。
第六輪第四場,桑伯全對戰余赫,再次以戰敗告終,也代表著他徹底的失去了參加歸靈大會的資格。
第六輪戰完,前五基本上已經確定了。
分別是葉真、年星河、左雄、莊玲、余赫,第七輪唯一會有變動的,就是五人的排名了。
四個時辰內連戰六場,既便都是日月神教的精英,更因為名次基本上已經定了,第七輪就更加平淡了。
唯一引起波瀾的,就是第七輪第二場,莊玲挑戰葉真了。
葉真本以為莊玲會直接認輸,沒想到,莊玲卻有些不服輸的下了場。
「葉兄,雖然你很強,我對上你,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的可能,但我還是想與你交手一次,至少,我想感受一下你的強大,在那種壓力下感受!」
「請!」
對於這種對手,葉真還是很尊敬的,很是鄭重的打出一枚碎玉印!
「鎮壓!」
碎玉印的鎮壓毫光緩緩的向著莊玲當頭壓下,莊玲眼中戰意爆漲,一道道劍光連續不停的轟擊在葉真的碎玉印之上,卻無法阻擋碎玉印緩緩下壓的趨勢!
頭頂如山的壓力,讓莊玲苦笑一聲,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