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談什麼用願力來驅動梵真佛火輪了。
這些大門派和家族的底蘊果然不是他一個散修可以相比的,這種好東西送給他,他也用不起來。
寧城嘗試著用真元和神識驅動梵真佛火輪,半晌才能激發幾個羅漢大輪的虛影,想要將梵真佛火輪飛起來,根本想也別想。
連續折騰了數天後,寧城無奈之下只能將梵真佛火輪丟在一邊。儘管他知道這個飛行法寶驅動起來,那速度絕對是一流,可惜的是,他沒有這個能力。
又將歸玉海的東西整理了一遍,再沒有別的好東西了,寧城心裡是真的有些失望。
繼續留在這個魚肚子裡面,要到什麼時候?如果他有個幾千萬甚至幾億靈石倒也罷了。現在他身上的幾百萬靈石,還不夠一年修煉的。一年後呢?兩年後呢?
寧城抓了抓頭髮,心想總不能在這裡面無所事事,每天煉丹或者煉符吧?這樣他會瘋掉。只有一個不會說話的灰嘟嘟陪著他,這和關禁閉沒有兩樣啊?
就算是寧城沒有興趣去煉丹,去製作符籙,他也不得不去做。又是兩個月過去,寧城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活計,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忍受這種日子了。
拿出自己的五行落寶銅錢,煉了十幾天,倒是將禁制煉化到了第八重,然後就再也煉不下去了。
還有一面鏡子,這是那個叫寒湘的東西,不過寧城看來看去,也沒有發現這面鏡子有什麼不同。至於鏡子裡面的那枚珠子,已經被他丟進玄黃珠消失不見了。
放下鏡子,寧城抓起了一個玉璽,如果不是無聊之下,他都已經忘記這個玉璽了,這枚玉璽還是他在沙漠中得到的。
玉璽帶著淡淡的金色,不但精巧無比,還有極重的份量,而且堅硬無比。玉璽上面刻了一個飛禽,就算是到現在寧城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妖獸。在玉璽的底部,有『藍毅真國』四個字。寧城在凝真修為的時候也煉過幾次,但是一次都沒有效果。
這次寧城的修為到了玄液七層,加上沒有什麼事情,索性將玉璽拿出來再煉一次看看。
隨著寧城的神識溝通到玉璽裡面,他驚異的發現,玉璽有了一些鬆動,他更是見縫插針的將自己的神念滲透進去。
一種威嚴無比的氣息被他撲捉到,同時他感覺到了無數虔誠人對這一個金光燦燦的皇宮拜祭。然後他又看見了無數的人在一座座藍毅真國的寺廟拜祭,那些寺廟擺放的似乎是同一個塑像。
這些塑像似乎都是同一個威嚴男子,而且玉璽就被這威嚴男子握在手中。隨即寧城就再次撲捉到了,隨著無數人的拜祭,這威嚴男子手中的玉璽金光愈發燦爛,而這男子身上的氣息也愈發濃厚。
願力?幾個月前寧城還不明白什麼是願力,而此時他卻清晰的撲捉到了這兩個字。這玉璽中冇含有的無窮力量就是願力,是一個國家子民的願力。
願來這個玉璽裡面裝的就是願力,這豈不是說他能用這玉璽中的願力驅動梵真佛火輪?寧城瞬間就興冇奮起來,他沒想到身上一直都帶著一個願力玉璽。
不過寧城肯定這個玉璽絕對不僅僅是儲存願力這麼簡單,這玉璽還有別的用處。
得知玉璽裡面有願力,而且還可能會驅動梵真佛火輪,寧城更是夜以繼日的煉化。連續一個月後,寧城停止了煉化玉璽,這個玉璽他還沒有能完全煉化。
寧城有一種感覺,無論他如何煉這個玉璽,他都無法徹底的將這個玉璽煉化。好在他也並不在意,他只要能調動其中的願力就行了。
接觸到了願力後,寧城立即就想起了之前他看見的那幾玉箱女子褻衣。他又打開其中一個箱子,拎起其中一件薄如蟬翼的內衣,神識掃了上去。果然有一種淡淡的願力,雖然極淡,卻被寧城撲捉到。
「可惜我知道的太少了,無法知道歸玉海弄到的褻衣中為何帶著淡淡的願力。」寧城自語了一句後,將手中的褻衣繼續放在了箱子中。又打開了那個帶著血跡的褻衣,這件褻衣卻完全感覺不到願力,只有一種深深的憤懣。沒有接觸到願力之前,寧城還感覺不到這種氣息,現在他立即就感覺出來了。
寧城在確信可以通過玉璽驅動梵真佛火輪後,已經不想在這魚肚子裡面留著了。他從戒指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