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清冷,一輪圓月高掛在天之!
離開神侯府,走在人群紛擾的大街之,冷凌棄快速的穿行在大街之,絲毫不顧及身後的梁動。
然而在快要接近六扇門的時候,冷凌棄卻發現不知道何時,梁動已經抱著長刀靠在牆邊,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正一臉玩味的看著她。
「你是抄近路過來的?」冷凌棄看梁動的這幅模樣,知道他肯定是抄近才堵在了自己的前面。
冷凌棄冷哼一聲,快步走到梁動身邊,緊盯著梁動的眼睛問道:「真不明白,先生派你一起來六扇門究竟是想做什麼?」
梁動輕笑一聲,看著冷凌棄,滿臉玩味的說道:「你真的不明白嗎,那好,我問你,如煙究竟是怎麼從守衛森嚴的六扇門逃出去的,別跟我說你的心裡沒有想法?」
梁動的一句話問的冷凌棄啞口無言,嘆了口氣,冷凌棄轉過身學著梁動一樣背靠在牆壁之,滿臉全是失落。
梁動知道冷凌棄心裡對姬遙花已經起了猜疑,當初他們幾人從鐵血大牢之,諸葛正我和無情的時候,幾乎整個神侯府都出動了,差點將鐵血大牢鬧個天翻地覆。
如煙關在鐵血大牢的時候,他們這些人不是沒有去審訊過。如煙究竟是個什麼狀況,大家都心知肚明,鐵鏈鎖身、鐵甲金針鎖脈,如煙別說是想要逃離了,恐怕連抬頭的力氣也沒有多少。
這一次如煙悄無聲息的從鐵血大牢之逃了出去,要說這裡面沒有問題誰信?
如煙是擅長蓬萊忍術的高手,這一點梁動跟冷凌棄提起過,而姬遙花同樣師承自蓬萊,這裡面究竟有沒有聯繫,誰4說的清。
「走吧,什麼事情,進了六扇門,我們清楚了!」冷凌棄不再遲疑,直起身朝著六扇門而去。
晨起之後的六扇門,籠罩在一層薄霧之,只有兩名守衛鎮守在大門之前,面色冷肅。
六扇門的典經庫之,藏著無數的故往卷宗,一排排的書架擺滿了整個庫房之,似乎一眼看不到邊際。
突然,典經庫的門口傳來了一陣女子的喧譁聲:「他們沒有公,也沒有令牌,讓我去問你,只說是你會批准的。」
典經庫的女主管一邊帶著姬遙花和欣瑩、蜂鳴、春蟬、彩蜓四人進入典經庫,一邊對她介紹著情況。
自從姬遙花掌管六扇門之後,六扇門當一些不重要不顯眼的位置開始由女性捕快接掌,典經庫的女主管是一個例子。
姬遙花擺擺手,讓手下的女主管下去,快步走到正在翻閱一份份的卷宗的冷凌棄和梁動身邊,笑著打招呼道:「你們倆怎麼在這兒呀,我們還在庭等你們呢?」
「我們著急查案,來不及打招呼。」冷凌棄放下手裡的卷宗,從梁動的手裡接過他正在看的那位卷宗,轉過身對著姬遙花說道:「對了,我們查了很多易容術的資料,像兇手這樣一眨眼瞬間變成另一個人,只有一種,來自蓬萊。你在蓬萊聽說過嗎?」
姬遙花伸手接過冷凌棄手裡的卷宗,抬頭看了冷凌棄和梁動一眼,見兩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心裡不由得是一沉。稍微沉吟一下,姬遙花小心的開口說道:「蓬萊的易容術最高深的是精神道,其實也只是幻術,而不是真的易容。」
「幻術?」冷凌棄挑了挑眉頭,追問道。
姬遙花拿著卷宗走到了一座燈架下面,側過身,似乎是在照著火光詳看卷宗的內容。實際她卻避過了冷凌棄和梁動對她的直接審視。這時,姬遙花才輕聲解釋道:「幻者吃一些藥物以功力散發,然後使人迷幻,不過她自己也會毒,並且壽命不會太長,只有靠解藥才能活下來。」
「什麼解藥?」冷凌棄似乎有些好的繼續追問。
姬遙花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沉聲說道:「各家各派都有自己的秘方,具體的還真說不清。」
「像你的隱身術一樣?」說話之間,冷凌棄已經走到了姬遙花和手下四名女捕快的央,而在另外一邊,梁動也在緊緊的盯著姬遙花,兩個人一前一後將姬遙花夾在了央。
姬遙花似乎沒有察覺到局勢的轉變,她輕輕吐了一口氣,輕笑著說道:「我可沒有吃藥,我靠的是蛛絲披風和我的內功。」
「其實你早知道那個人來自於蓬萊?」冷凌棄的目光似乎是在書架尋找著什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