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躍盡數收在家中。
隨即又看到架子上那枚小鼎,這隻小鼎是上次幼兒園詭異事件中,從那名邪惡術士手中繳獲的。
江躍一直覺得這玩意有些邪里邪氣,沒有琢磨透。
本不想帶著,不過想了想,鬼使神差地又塞進了背包里。
同時在背包里放了一些高熱量的食物,又放了兩瓶水。
百忙之中,江躍還不忘上樓查看了一下玉蠶的情況,順便給它清理了一下殘渣,又加了許多凝菸草。
看到玉蠶周圍的蠶絲越來越密,江躍心頭頗為歡喜。
下樓之後,江躍還跟貓七交流了幾句。
果然如他所料,自他離開家後,昨天中午到現在,在這周圍晃悠的人就沒停過。
這一切倒沒有出乎江躍的意料。
「七兄,要是對方趁我不在家,真來野蠻的,你搞不搞得定啊?」
「臭小子,瞧不起誰呢?這麼說吧,誰要是打九號別墅的主意,那他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我貓七管保來他來一個折一個,來兩個折一雙。」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貓七氣哼哼道:「我說你小子也別總當甩手掌柜,保不齊哪天智靈認定你是偷奸耍滑,小心分分鐘讓你變前任。」
「怎麼能是甩手掌柜?我在外面也是幹大事好吧?要是總窩在家裡,智靈沒準得嫌我沒出息了。七兄,家裡的事,就多拜託你啦!」
有貓七的表態,江躍心裡踏實多了。笑嘻嘻出了門。
一路直奔大學城而去。
九點四十五的樣子,江躍就已經抵達了星城大學。
星城大學明顯比揚帆中學熱鬧,這裡大多數學生都是外地的,因此基本上都留在學校。
行政樓是星城大學的地標建築,很容易找到。
剛到樓下,就看到杜一峰領著上次見過的那一群人,許純茹也在裡頭,一伙人正在那焦急地張望著。
大老遠看到江躍騎著電驢進來,杜一峰鬆了一口氣。
「江躍,快點快點,馬上就開始了。就差你一個了。」杜一峰挽著江躍的手就朝里走。
許純茹上次送江躍回家,共同經歷了鬧鬼事件,跳樓事件,以及鄧家會所事件,兩人擁有一個共同的秘密,所以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許純茹沒有杜一峰那麼誇張,但心裡卻又默契。
「臭弟弟,是不是一直在躲著我?這是你茹姐的主場,我看你還怎麼躲!」
說著,許純茹親昵地在江躍胸口捶了兩拳。
這大妞看著沒心沒肺,大大咧咧,其實心裡精著呢。
這分明是告訴其他人,她許純茹跟江躍關係不差。
「茹姐,你跟這小子很熟嗎?」一旁的張繼業有些吃味。
上次在銀湖大酒店,張繼業對江躍的出現就一直不怎麼待見,沒事就愛說些酸話來擠兌江躍。
老長時間不見,這小子還是那副德行。
另外兩人上次也見過,江躍記得那個酷酷的男生叫謝豐,屬於那種誰都瞧不上,誰都不愛搭理的性格。
女生的名字倒是忘了,斯斯文文,總是掛著些許淡淡的溫順的笑意,看著教養很是不錯的樣子。
「繼業,人家有名字好吧?」許純茹白了張繼業一眼,「別怪茹姐醜話說在前頭啊,這次行動大家事先都是約定好了的。邀請江躍加入,也是大家投票表決過,少數服從多數。你可別到時候犯渾,壞了大局。」
他們幾個人本身就是世交,上一代甚至上兩代關係就很好,到了他們這一輩,自小關係也不差。
張繼業見許純茹跟江躍親密,而杜一峰也那麼捧著那小子,本身就有些吃味。這時候聽許純茹的口氣,護著江躍不說,居然還說出這種警告的話來,分明就透著親疏有別的意思。
這讓張繼業真心受不了,覺得自己怎麼反而成外人了?
「茹姐,你這話可真傷我的心啊。咱們幾代人的交情,你信不過我?就因為一個跟咱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外人?」
許純茹根本不吃張繼業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