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睿淵,那個站在神壇上面的男人。
這要是別的那人,蘇清也許還會有點別的想法,可是看見戰睿淵,蘇清是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別墅裡面,睡了一覺的陳曉,看著眼前熟悉的擺設,自己這是回來了。
「你怎麼在這,誰讓你上來的?」
一看見戰睿淵,陳曉就想起那晚上,這傢伙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做法,就覺得有一口悶氣堵在胸口,難受的要死。
「你這是打算不認賬了?」
戰睿淵一臉受到傷害的樣子,看著陳曉。
「你大早上起來抽什麼瘋,你不是都去找別人了,那你還回來幹什麼?」
看著面前這個男人,陳曉就想起陳倩茵給自己發的照片。
「小女人,昨晚可是你主動地,別告訴我你喝斷片了。」
「我主動,我主動個鬼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既然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了,我們之間的合同是不是就可以結束了。」
陳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反正是看見戰睿淵就覺得渾身難受。
「這是吃醋了?」
戰睿淵暫時沒有去追究,陳曉怎麼知道自己跟陳倩茵的事情。
一臉興奮地看著陳曉,等著陳曉的回答。
「我吃醋,我可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吃的醋。」
雖然心裏面很難受,可是陳曉就是不想讓戰睿淵看出來自己的在乎。
「嘴硬的小丫頭,不過我喜歡。」
說完話,趁著陳曉不注意,在對方的嘴上偷親了一口,好心情的起床了。
「戰睿淵,你怎麼不去死?」
「那可不行,我可捨不得你。」
回應陳曉的戰睿淵帶著低沉笑意的聲音。
眼見著戰睿淵已經離開了,直接躺屍的陳曉撓著頭髮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貌似,好像,還真有可能是自己主動地。
「陳曉啊,陳曉,你就不能爭點氣嘛,以後我看你還喝酒不喝了。」
想著事情的陳曉,都沒注意到周媽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曉曉啊, 你沒事吧?」
一臉擔心的周媽,看著陳曉漏在被子外面的胳膊,緊張的詢問著。
「周媽,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沒事啊?」
「曉曉啊,昨晚戰先生沒把你怎麼樣吧?」
周媽的眼睛來回的掃視著陳曉,要不是擔心看見不該看見的,現在的周媽都恨不得把被子掀起來檢查一下了。
「周媽,昨晚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看著不對勁的周媽,陳曉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曉曉啊, 做完的事情,你都忘記了?」
陳曉不自在的搖了搖頭,自己昨晚喝斷片了,事情基本都不記得了。
「你昨晚可厲害了。」
周媽一臉崇拜的看著陳曉,那眼神裡面閃閃發光的。
「我——」
「你是不知道啊,你昨晚在門外一個勁的罵戰先生,還,還把戰先生當做是酒店的『鴨』。」
說到這,周媽的老臉都有點紅了。
「曉曉啊,你們年輕人是真會玩啊,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
剛開始聽周媽說昨晚的事情,陳曉還沒有覺得有什麼過分的,不就是喝醉酒罵了戰睿淵嗎,那不是事。
別說是喝醉酒了,就是沒喝醉酒,自己也敢罵戰睿淵。
只是後面的事情有點讓陳曉接受不了。
「周媽,你沒聽錯,你說我把戰先生當『鴨』?」
陳曉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