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不是陰魂,也不是冤魂,就是一個十足傻貨!」
一旁看熱鬧的地夜叉,給逸塵的表現下了一個結論。
當白無常說逸塵是冤魂的時候,最不樂意的就是地夜叉,他生怕這件事情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解決,讓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機會,想看看黑白無常笑話的願望落空。
儘管心裡有些懊惱,可地夜叉畢竟不敢公然指責黑白無常,只好耐著性子,冷眼觀看失態的發展。
只要逸塵就坡下驢,按照白無常的意思,承認自己有冤,整個事情就此了結。
卻不曾想,逸塵並不買賬,甚至還叫囂著要挑戰黑白無常。
這簡直是峰迴路轉,地夜叉立馬就打起了精神,一邊罵著逸塵,一邊手舞足蹈的等著看好戲。
其實最冤枉的還是逸塵,本來還想著編一個什麼故事,忽悠一下黑白無常,現在倒好,不用編了,天大的冤情已經有了。
逸塵在被白無常招魂大法吸引的時候,曾經有一個似曾相識的影子飄過,並幫助他脫險。
雖然不知道這個影子是誰,但逸塵的心裡還是抱有很大的感激。
而這一次,同樣是那個影子閃過,卻將逸塵推入萬丈深淵。
逸塵說話的一剎那,意識突然失控,等話說出口的時候,有恢復了正常。
聽到從自己嘴裡說出的話,完全違背了自己的意思,逸塵簡直是欲哭無淚。
不但沒有虛與委蛇,騙取黑白無常的信任,反而用極其不屑的口氣,貶低他們,而且還以爺爺自居。
就算逸塵真的不在意黑白無常,最多也只會稱一回小爺而已。
逸塵被那個影子黑了,還無法說出口,即使說出來,也不會有誰相信。
嘶嘶——
不等逸塵糾結,籠罩著的大,抽出的一根根線,如同一把把利刃,將他越捆越緊。
這可遠比金七使出的風刃鋒利,即便逸塵此刻的身體,僅僅是一片薄如蟬翼的影子,也能夠感覺到刀割般的痛楚。
細細的線,逐漸侵入身體,像一把把刀子,在殘酷的切割著逸塵的身體。
隨著痛楚一起襲來的,還有呼吸的壓抑,空氣似乎被抽乾了,無邊的壓抑使得逸塵無法正常呼吸。
強烈的窒息感,已經讓逸塵有一種絕望的感覺。
逸塵嘗試著各種辦法,想要擺脫桎梏,卻無濟於事。
沒有戰氣,沒有五行之氣,連力氣都絲毫用不出。
「哈哈,你不是很牛嗎?有什麼手段使出來吧。」見到逸塵一臉痛苦,又無法掙扎,黑無常裂開大嘴,樂了。
「我們這是雕蟲小技,你就拿出通天神通來,給我們看看……」
白無常又恢復了滿臉笑容,卻沒有放鬆對逸塵的控制。
照此下去,用不了幾息時間,逸塵將會被魂歸無常完全束縛,任由黑白無常處置。
只要把逸塵當做普通的孤魂野鬼,讓他煙消雲散,永不超生,黑白無常便大功告成。
「傻貨,有什麼本事,趕緊用出來,再磨嘰就晚了。」
與黑白無常不同,地夜叉並不希望逸塵就這麼輕易的完蛋。
既然你小子口出狂言,總得有點保命的手段吧。
要是能夠逃脫魂歸無常的控制,讓黑白無常丟一回臉,那才是最開心的事呢。
哪怕是多堅持一會兒,地夜叉也覺得不錯。雖然不是自己親手擊敗黑白無常,但咱地夜叉搞不定的事情,你黑白無常不也是束手無策麼?
然而,地夜叉很快就失望了!
逸塵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擊敗黑白無常,甚至連掙扎的實力都沒有展現出來。
噝噝~~
線越收越緊,逸塵的身體漸漸萎縮。
不過是幾息時間,由黑白兩種顏色組成的大,已經收縮至拳頭大小。
而逸塵依然被線纏繞切割,整個身體被切割得千瘡百孔。
「七上八下的兩個傢伙,你們看仔細了,爺爺出手了!」
就在黑白無常志得意滿之際,逸塵又說話了。
這句話同樣不是逸塵的本意,卻深深的刺激了黑白無常二位。
黑無常矮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