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短路的溫特師弟。
「陰師兄,我……你……」溫特師弟遠遠沒有陰元廣的那份機靈,仍是懵懵懂懂,但還是按照吩咐,緩緩走到茅草房前。
你風流快活,卻要我把守望風,這叫什麼事啊,溫特師弟心裡老大不情願。
「不要嘛,救命啊……你一定會後悔的。」女子聲帶哭腔,尖聲呼救。
「美人,別叫了,好好伺候本少爺吧。」女子欲拒還休,更是撩起陰元廣的野性。
待進得屋內,見裡面連床也沒有,只在中間的地上,有用厚厚枯草鋪成的一塊,勉強可以稱之為床的地鋪。
「就這樣湊合湊合吧,雖然破舊了一些,但有美人相伴,本公子也不計較了。」
「救命?深山野林,鳥獸倒是經常見到,至於人嘛,有好多天沒看見了。再說,就算有人來,也不敢管我的閒事,偌大的落英王國,比我強的恐怕沒幾個,想從我手上救人,沒門。」
陰元廣饑渴難耐,連必要的程序都免了,雙手直奔主題。
三兩下之後,女子粉紅長裙已被扔到一旁,鋪在枯草之上,呈現在陰元廣面前的是一具如同蓮藕般的身體。
錯落有致的身材,嬌美的面容,讓陰元廣無法把持,立刻寬衣解帶,向那女子撲去。
「寶貝,讓本公子好好享受享受……」陰元廣笑著,雙手不停遊走,並俯下臉去親近女子。
當雙方目光一接觸的霎那,他打了個激靈。
女子的眼裡發出的是極其隱晦的,柔和的光芒,透著蝕骨的詭異,散發迷人的風情,與之前的嬌柔無力判若兩人。
剛才還急不可耐的陰元廣,本來還尋思著該怎樣馴服美人,只不過被女子目光一掃,瞬間就變得溫柔起來,隨著女子的目光,順從的配合著。
從原本的霸王硬上弓,轉變到郎情妾意,你情我願,不存在一絲一毫的強迫之意。
破敗的茅草房內,陰元廣正和女子共赴巫山,極力征戰,酣暢淋漓。
想那陰元廣本是情中高手,色中餓狼,加上久不近女色,寂寞多時,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個我見猶憐的女子,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霖,忘情在此時。
幾番征戰尤嫌不足,不帶歇息,便又重整旗鼓再行馳騁,而女子卻是婉轉承歡越戰越勇,兩人行至樂處如痴如醉。
一時間,天地翻騰,浪聲四起,乾坤交會,地動山搖。
一個時辰過去,茅草房內依然激戰正酣,陰師兄和那女子,如麻繩般地糾纏在一起。一個奮力衝鋒馳騁疆場,一個香汗淋漓氣喘連連。
然而,再強悍的男人,都不可能無休止地征戰,正所謂人力有窮時,無堅不摧的玄鐵,長時間在熔爐中煅燒,也會難以保持強悍,最後化為一灘鐵水。
此刻的陰元廣正處在身體的臨界點,早就應該風停雨止了。
但是,面對天仙般的美人,卻沒有半點退縮的意味,仍是勉力支撐。
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這一片本能的釋放,其餘什麼都是浮雲。
女子面若桃花,隱約露出得意的神態,更是將女性的魅力展現得淋漓盡致,讓身上的陰元廣欲罷不能。
「陰師兄真是鋼鐵身軀,久戰不疲,都快兩個時辰了,還在裡面激戰。可憐那女人經此一戰,能留得性命已是不易,以後若見到男人,恐怕是避之不及了。」
溫特師弟在讚嘆陰元廣威武雄壯的同時,不自禁地可憐起那個柔弱的女子。
殊不知,真正應該可憐的,卻恰恰是他萬分敬佩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陰師兄。
陰元廣的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收手,這女人有問題,跟自己以前碰過的女人不同。
但這個念頭僅僅是『閃過』而已,只要他一接觸女人的目光,卻又被融化了。
已是全身酸麻,眼冒金星,虛汗直淌,氣喘如牛的陰元廣,早已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能力,只是依照著女子的目光,溫順的機械的配合著。
「這女人也真夠瘋的。」而百無聊奈的溫特師弟,靠在青石上,嘴裡嚼著一根枯草,卻被女子的叫聲搞得心煩意亂。
叫我站崗也就算了,你們也不知道悠著點,害得我在旁邊耳根都不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