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對著霸哥和老根幾人低聲說道:「你們與黃鼠狼有關係,那些獄警應該不會拿你們怎麼樣,一會把責任全都推到我身上,幾人受罪,不如我一人承擔!」
老根有些不忍道:
「逸哥,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認我當老大,就按我說的去做,否則,我們都沒有好下場!」
仁逸的這番話,像一根針一樣扎在了霸哥幾人心上。
在這暗無天日的大牢之中,沒有哪個老大願意為小弟而承擔責任,他們不拿小弟來當替罪羊,就已經是萬幸的事了。
也是在這一刻起,霸哥幾人算是徹底的認可了仁逸在他們心中的老大地位,不為別的,只是因為「義氣」二字,足矣讓他們心服口服。
隨後,就在肖璋那伙人目瞪口呆之下,霸哥幾人紛紛也將責任推到了仁逸身上。
然而,那何清明顯與肖璋是一丘之貉,其他人一概不管不問,目光尖銳地瞪向仁逸。
「臭小子,竟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來,給他長長記性!」
何清並不知道仁逸的事,直接吩咐屬下對仁逸進行毆打,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眾目睽睽之下,面對獄警的毆打,仁逸還不能反抗,只能咬牙堅持聽著。
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什麼,猛的深吸了一口氣,體內內力涌動,儘可能的遍及身體各處,果然,渾身再也感受不到半分疼痛。
仁逸內心震驚道:
「我去,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嘛!」
眼看著仁逸還沒倒下,其中一個獄警打開電棍,便對仁逸進行電擊。
然而,內力果然是個神奇的氣體,已經二十萬電伏了,仁逸還是感受不到半點傷害,最後那獄警手都被電麻了,仁逸依然站立如松。
「這小子是肉做的嗎?」
那獄警見狀,與另一個獄警對視一眼,兩人各自一腳踹向了仁逸的小腿上,一個踉蹌,仁逸才忍不住的單膝跪地。
何清也看出了仁逸的身體強度驚人,從他那殺人般的眼神中,他竟然感到有些後背發涼,若非是在監獄內,他還真怕被這小子報復。
與此同時,肖璋慢慢地走到仁逸身邊,用手拍著他的臉,略顯玩弄的語氣。
「莽夫再厲害,沒有背景和勢力,同樣宛如螻蟻,跟我肖老大斗,你還差的遠呢!」
肖璋的戲謔之言未落,仁逸眼中閃過一抹冷厲,寸掌即出,卻在即將觸及之際,手腕一轉,竟是改拍為撫,輕輕掠過肖璋的衣襟,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一抹不易察覺的暗勁。
肖璋面色微變,正欲發作,只見仁逸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笑意:「別急,我們之間,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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