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節劍法至多與我想當,而高兄的劍法,卻勝我十倍不止,此時應當是高兄怕一招讓其落敗後失了顏面,所以才陪他玩玩,增加一下觀賞性。」項少龍解釋道。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這位高少俠的真正實力如何。」趙王聽罷點了點,對烏應元道:「烏堡主,快叫他拔劍。」
烏應元應諾,隨後對高星高聲道:「高少俠,飯菜皆涼,可就不好吃了。」
高星反手將對面程節攻來的一劍擋開,大退了一步,出聲道:「堡主言之有理,我這就來。」
程節與高星對決許久,心中早有不對的感覺,此時聞言,雖然覺得高星猖狂卻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死死的盯著高星手中的銅劍。
只見場中高星拔劍出鞘,腳下輕點瞬間便出現在了程節身側,隨後,高星手中銅劍揮舞,直接從程節身邊走過,看也不看就離開了場地向著烏堡主等人而來。
眾人還待疑惑,卻見程節頭頂髮髻忽然崩開,幾縷髮絲緩緩飄落。
歸劍於侍從,高星對趙王拱了拱手道:「大王,可還盡興。」
趙王大喜道:「哈哈哈哈,好,高少俠果然劍法超群,烏堡主,你可算撿到寶了,諸位愛卿進殿,飲酒。」
眾人隨即進殿,項少龍找到機會與趙穆對了一個眼神,諷刺的眨了眨眼睛,而那個程節重新綁好髮髻之後卻並沒有再度進殿,趙穆說有重要事情派遣他去做,就不繼續留下赴宴了。
成王敗寇不過如此,這就是戰爭年代應該有的答案。
陶方是個謹守禮節不會逾越的人,烏應元不開口,他是絕對不會說話的,全程當了背景板,但此時見到趙穆臉色難看也悄悄學著項少龍的樣子對高星豎起了大拇指。
烏家堡內,項少龍正吩咐奴婢燒水洗澡,陶方疑惑的看著項少龍道:「項兄,你和高兄每晚都沐浴,難道不怕風寒入體的嗎?」
項少龍反駁道:「我只怕渾身發臭啊,你們才是,一個月洗一次澡,不長虱子?」
「長虱子?」陶方面色疑惑。
「就是不乾淨不衛生啊。」項少龍無奈的解釋道。
陶方這才恍然大悟,而此時烏延芳也見到了奴婢的動靜,邁步走到了項少龍的屋子裡面,大聲道:「每晚都叫烏家堡奴婢燒水服侍這個傢伙,陶總管,你這個總管是怎麼當的?」
陶方解釋道:「老爺說了,高少俠與項少俠是上賓,理應以上賓禮節相待。」
烏延芳哼哼道:「哼,別以為救了本小姐就能在我烏家堡騙吃騙喝,該給你們準備的酬勞都準備好了,我限你們明天都給我滾蛋。」
「真的有幾十兩黃金那麼誇張?」項少龍想到了之前提出的無理要求,驚訝道。
「你就做夢吧,黃金,能有二十兩銀子還是本小姐省吃儉用才積攢下來的」烏延芳話說到一半,意識到自己漏嘴,連忙轉身離開了屋子。
見烏延芳走後,項少龍嘆了口氣,看向陶方道:「說句老實話,費了這麼大力氣才把和氏璧送還給趙王,他卻不答應把嬴政還給秦國,真是白費功夫了。」
陶方無奈道:「都是趙穆這個奸賊從中作梗。」
項少龍忽然眼珠一轉,對陶方問道:「質子不是趙穆負責的嗎?質子府在哪兒?」
「就是城東的那座高樓。」陶方回答道。
項少龍站起來背對著陶方,看向城東似無意的自問自答道:「就是守衛很森嚴的那座?你說要是呂不韋知道趙王不肯歸還質子的話,會不會派人去救他?不過想想,既然嬴政對呂不韋這麼重要,肯定會派人去救他的,你說到時候堡主會不會幫他呢?」
聞言陶方面色一緊,強笑道:「這我怎麼知道呢,項兄啊,你為何對質子的事情如此關心?」
「我只是看沒什麼好說的,隨便找個話題聊聊而已。」項少龍轉移話題隨意回答道。
隨後項少龍藉口沐浴便將陶方支出房間,陶方走後,項少龍卻並沒有沐浴,而是走出門到了隔壁房間輕輕敲了了敲門。
「高兄,我這邊水溫很低啊,她們給你的水溫度怎麼樣,要不我們一起洗?」
高星正洗著,忽然聽到項少龍這一句話頓時腦袋一抽,他可不知道項少龍是個基佬來著,但隨後項少龍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