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親身趕去,徹底了解與天鷹教的恩怨。
王含章一邊擔心一邊趕路,不幾日就到了臨安。
臨安城因當日莫名的吼聲蕭條了一段時間,最近又再次繁華起來,王含章一身青衣混在入城的隊伍中,低著頭很不起眼。
在城門口須交入城費,兩個銅板,否則亂棍打出去。
王含章給了兩個銅板,穩當的走了進去。
他旁邊是一位身形佝僂的老者,推著一輛獨輪車,很是辛苦的樣子。
老者交了錢,因手腳太慢,堵住了後面的人群,便被手持兵器的兵士推到一邊,車上的麻袋掉了一地,看起來很是狼藉。
王含章沒有怒髮衝冠,將兵士暴打一頓,逼他們對老者道歉。
因為這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除了激化蒙古與漢人之間的矛盾,別無他用。
所以他什麼話沒說,默默的隔空一指,點中那兵士的腎庾穴,自己幫老者撿東西。
兵士只覺後背一癢,撓了兩下就繼續呵斥著入城的行人。
他不知道,今晚過後,他就與各種特殊場所說再見了。
老者見他幫忙,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你走吧,不用幫忙。」
王含章以為他怕兵士惱怒,就搶先幫他拿起地上的麻袋。
一抬手,麻袋紋絲不動。
王含章尷尬的笑了笑:「呃,有些重。」
他加了三分力,手深深抓著麻袋拿起,放到桌上。
等麻袋全放好後,見老者盯著他看,王含章便道:「沒事,我年輕力壯的,般點東西不成問題。」
老者不知是何緣故,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才緩緩點頭,推著獨輪車就要走。
王含章卻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笑道:「老伯,你去哪裡,我送你一程吧!」
老者面色一變,手腕剛要用力,腕上的大手卻紋絲不動,他立刻就要張口大喊,但只覺脖間一麻,就再無法出聲了。
王含章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走,去你要去的地方。」
老者臉上一陣陰晴不定,最終還是隨著手腕命門處越來越重的力道嘆了口氣,推起小車往前走去。
一個年輕人握著一個推車老人手腕的姿勢有些怪異,頗有些引人注目,但幸好他們只走過兩條街就進入小巷,再拐了七八個彎,最後在一戶小院前停下。
王含章面色有些奇怪,心道:難道所有人都想著置辦一個小院來藏身?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