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不了殺人奪酒，也不是不可。
想到這裡，古靈眼珠子一轉：「你問吧，知無不言。」
李小意先將三日沉擺在了一邊，然後拿出了一壇酒放到了古靈的近前道：「前輩，沉淪之域真的存在？」
古靈將酒抱在懷裡，嘻嘻一笑，不是因為李小意的問題，而是一壇酒就此到手的喜悅，讓其忍俊不禁：「當然存在。」
微微皺眉，這個結果並不出乎李小意的預料：「可是和陰冥鬼域一樣？」
古靈閉口不言，直到李小意再拿出一壺酒的時候，這才張口道：「不一樣。」
說完這話，一罈子酒，還有那個玉質酒壺，已經消失在古靈的手裡。
「哪裡不一樣？」李小意再拿出一壇。
古靈將其拿在手裡：「活人的禁地，鬼神的墓場！」
李小意愣了一下，原本他是以為，沉淪之域即使存在，也應該和修真世界，或者是陰冥鬼域差不太多，但是古靈的說法，就未免有些神乎其神。
前一句還好說，畢竟「人」雖然有先天的靈性，但是確實脆弱的很，不是什麼地方都能去的，可鬼神的墓場，未免有些誇大了吧。
「前輩去過？」李小意再拿出一壇酒。
「沒去過。」古靈收起。
「那鬼神的墓場之說，如何解釋？」李小意又拿出一壺酒。
古靈還是不客氣的收下：「因為那裡是一切的起源。」
「聽人說的？」李小意還是聽的恍若天方夜譚的感覺。
古靈嘿嘿一笑，將酒收起道：「你還小，不懂事，也不知事，要知道一切都有起源。」
「什麼意思？」李小意有些不太能夠理解，而古靈故作高深莫測的說道：「不可言明，不可言喻，只有親眼見了，才能明白。」
「也就是說前輩去過？」李小意想要一個肯定的答覆，直接將酒壺拿了出來。
古靈眉開眼笑，但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仿佛是一段不太愉快的記憶：「不是去過，而是存在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