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感了風寒,做了一夜的夢,剛才醒來,還沒見到我家夫人。」
九如聽罷,轉身看看小姐青娥。
青娥聞言皺了皺眉說道:「夫人或是另有他事,昨夜我來時便見她心神不定,許是有事要辦,我們不等她了吧」
青娥說罷便起身上車,心中暗想,雪雁姨娘與人私通非只一日,我早想將她趕出家門,父親卻對她寵信有加,此次莫非忍不住私奔了不成?只盼她從今往後,不要再回家才好。
老家人見小姐催的急,不敢在等,便調轉車頭,往回駛去。
九如送走青娥小姐,也不回房,徑直往白城的客房走去,來到門前,輕輕敲門,卻無人答應,不禁心下起疑,推開窗戶,只見白城在床上睡得正熟,便搖搖頭回殿裡做早課去了。
九如做完早課,問了問殿前的火工道人,聽說白城仍在熟睡,也未再做理會,直到中午,再次詢問,知道白城還沒出門,心說不好,來到客房,重重的砸了幾下門,過了半晌才聽到裡面的回應,又過了片刻,房門打開,白城由屋內走出。
九如見到白城,頓時嚇了一跳,白城與昨日完全不同,昨日裡白城來時龍行虎步,英氣逼人,今日一見卻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滿面病容,身形不穩,連忙問道:「施主可是昨夜睡得不好?怎麼變成這番模樣?」
白城強打精神說道:「許是昨日貪杯,晚上睡覺又未關窗,後半夜染了風寒,故此頭暈眼花,只怕一時行不得路,今日還要叨擾。」
九如連聲說道:「施主說的哪裡話,也是敝觀照顧不周,累的施主如此。請施主放寬心,在此安心住下,休養身體,只要施主不急,便是住上一兩年也是無妨。」
兩人又說了會話,九如吩咐火工道人準備好飯食,又安排人去請大夫,一切安排妥當方才離去。
九如離開不久,清機道人又來到後院看望白城,親自為白城燒水煎藥,見他服藥之後,沉沉睡去,方才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