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哪裡了?
可那幾個小道童閉口不言,並且還說什麼他們倆遠來是客,讓他們倆好好呆在房裡休息,不用去蹚這趟渾水了。
李玉陽一聽這話,這個氣啊,我們倆千里迢迢的來到茅山宗助拳,出了事情你不讓我們倆幫忙,還找幾個小道童堵門口不讓我們去,這是什麼道理。
不過李玉陽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這小子趁這些道童不備,就忽然抱起一個往咯吱窩那一夾,另一隻手一拉胖子,倆人就從這院子裡飛奔而去。。…。
臨快到宗壇祠了。李玉陽才把那個小道童放下,並且囑咐他趕緊回去,這太危險後,才忙不迭的向著那片哀嚎聲跑了過去。
等倆人跑到近前一看,地上已經按天星位盤坐下一片道士了,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個香爐插著三炷還沒點燃的供香,而這圈子裡頭有正一個小道士正拿著一塊厚背刀片仰天狂笑呢。
李玉陽和胖子倆人一件這個性情都大惑不解,可從面前形勢看來誰又能抽空給他們解答一下呢?
剛想到這裡,那個小道士忽然笑聲一止緩緩地低下了頭顱,這哥倆也終於看清了那個小道士的樣子。
就見這小道士一臉青筋畢露,而那雙眼睛漆黑如墨,僅剩下中間的一個白色的圓點了。
李玉陽看到這裡不由得大吃一驚,心想著小道士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身邊的胖子看出了李玉陽的不解。忙壓低了聲音在李玉陽的耳邊說道:「這是被陰魂奪體了,只要他那雙眼睛完全的變黑,這身子怕是撈不回來了。」
李玉陽聽到這裡,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想接下去問胖點什麼,就見眼前那個小道士忽然「嘎嘎」一笑,那股子笑聲里透著那種張狂和得意,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心頭一顫。。…。
笑過之後,這小道士忽然反手一轉,刀刃向內一握,離他最近的那個中年道士一臉驚恐大喊一聲:「不要啊!」
可這話還沒說完,那小道士已經如同一塊破敗的木頭一樣倒在了地上了。
幾個離得近的道士被噴的一臉是血,但為了維持這個陣勢不被破壞,連上前救治的舉動都做不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同門顫抖著嘴想要說些什麼,可下一刻那人雙腿一蹬就此絕氣身亡了。…。
「他奶奶的,道爺和你拼了,你他娘的狗日的東西,快給老子滾出來……」一個年輕的道士怕真是忍受不住這種同門被殘殺的慘狀了,身子一挺就從地上站起來破口大罵,可這道人連這句話都還沒說完呢,就見他身子忽然一顫,下一刻緩緩地走向了那具剛死不久的屍體。
他這個舉動把那些道士急的都紅了眼睛,這可咋辦?陣勢不可懈怠,只等天時一到,這大陣才能自行運轉,這個時候誰要是有個什麼舉動,那就和那個小道士一樣,必死無疑。
那個道士一直低著頭向前走,誰都看不見他的表情,等到他走到那具屍體旁邊伸手拿起那片厚背刀片的時候,李玉陽和胖子才看清楚他的臉了。。…。
這時候的他也和剛才的那個道士一樣。。臉上青筋凸顯,而那雙眼睛裡的眼仁正慢慢地擴散,變成了漆黑一片。
「哈哈!哈哈!」一陣得意的狂笑從他嘴裡吐了出來,而這笑聲卻帶著一股子陰冷直刺進這些道士的心裡,那道士拿著刀片對著眾人一個勁兒的比劃,可下一刻忽然一改刃口的朝向,在自己的身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來。
那血肉深可見骨,血液也從那道傷口裡不斷地往出噴,可那片厚重的刀片好像是不太鋒利了,那上面竟然還帶著些許的肉末。
「王師兄!」一個聲音率先從人群中哭號了起來。也許是連帶反應,也許是這位道士人緣不錯,頃刻間竟然嗚咽一片。
「都給我閉嘴,專心操持現在的大陣,昨天晚上幾個師伯太過勞累需要休息,今天茅山宗的存亡就看我們的了。」坐在前沿一直冷著臉的一個道士忽然大聲叱喝,而他這麼一喊雖然哭聲息止,但仔細聽去還是能感覺出那陣在風中的嗚咽。
李玉陽這個時候也看不過去,手裡提著碎玉就想要衝過去解救那個道士,可卻讓胖子拽住衣服領子一把按在了地上,下一刻胖子咬著牙齒兇狠地對李玉陽說道。。…。
「你去了不但幫不上忙。最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