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天的時候老村長就能從背影上把她給認出來。那她一個女人家來這個村子又會有什麼目的?
而且這李玉陽支支吾吾,有很多的地方說的含糊其辭,這就不得不讓胖子大皺起了眉頭,不過倆人相處了這麼久,李玉陽是啥樣的人胖子還是很清楚的,想來那些含糊的事情也沒必要仔細去問,就讓那些事情安心地裝在李玉陽的肚子裡吧。。…。
仔細想想,這小村子裡的事情到這裡就算完了,抬頭看看天,此時還是深夜,而此刻倆人又因為被貧血的那種疲勞感弄的昏昏欲睡始終提不起精神,以至於雙雙都想要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夜,等明天早上天亮了以後。再做場簡易的超度法事,繼續上路去,去完成他們的刺殺大計。
可還沒等他們倆人推開門呢,一股子陰冷的寒氣卻毫無徵兆地忽然在他們倆人背後散發了出來,這股子惡寒讓倆人心裡頭不由得一驚,連身上的那股子疲乏感都因為本能的原因一掃而空了。
此刻就見倆人如同商量好了一樣,全都在同一時間咽了口口水,然後微微地轉身看向了他們倆人的身後頭,而那額頭上的汗水還沒等倆人看見什麼呢,就已經順著鬢角低低滑落,浸濕了他們自己身前的衣服。
眼下他們倆人的動作可都不敢太過迅速,生怕自己的舉動太過劇烈而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可當他們倆人轉過身來,想要看清楚給他們帶來恐懼的那個東西到底是個什麼的時候,卻沒成想一道烈風猛然掃過。直接把他們倆人扔了出去。。…。
隨著兩聲重重的悶哼響過之後,倆人才從那牆上滑落了下來,剛一落地,隨即「哇」的一口鮮血就從倆人的嘴裡噴了出來,可還沒等他們倆人喘勻了氣息呢,就腦袋一暈,又被扔了出去。
這一下可把倆人砸了個七葷八素的,自打從那牆上掉落下來後,好半天也沒從那地上爬起來。
時下的胖子可是苦笑非常啊,因為他想不通,眼下這個大陣雖然因為激發過後失去了作用,可他剛剛擺弄的那些靈位可不是為了和那些邪祟慪氣,而是想用那宋家先祖歷來的威勢去震懾住那些陰魂。
可瞧那意思,眼下這陰魂竟然絲毫不吃那套,而且那些牌位竟然還隱隱顫抖,大有要再次倒下的可能,難道這些人都虧欠它嗎?難不成現在出現在這裡的厲鬼就是喬香婷?
眼下最為主要的就是先保住他們倆的性命再說,只要過了這一夜,單憑它一隻厲鬼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要不是他們倆人沒了力氣的話,那這陰魂即便是再厲害對胖子來說也有制住它的可能。…。。…。
此刻胖子無力地用眼角的餘光瞅了一眼趴在他身旁的李玉陽,發現他此刻也在看著自己,而那隻手也和胖子一樣,都伸向了懷裡,估摸著是想要抽出幾張符紙來先應應急。
可倆人剛把那些符紙扔出去後竟然沒有絲毫的異樣,這不得不讓李玉陽他們倆人驚訝的很,因為他們可一直都認為那厲鬼應該就在他們左右,可現在看來,它應該是很謹慎地躲藏在暗處。在一直注視著他們呢。
原本倆人還想這藉此機會好好休息一下,等稍微恢復了一點體力後,興許還有一拼之力也不為可知。
可他們倆的算盤打的叮噹作響,但人家卻根本就不吃那一套,眼下就見離他們倆稍遠的那張符紙就像是被人潑了火油一樣。「呼」的一下就著了起來,而後在它周邊散著的那些符紙也慢慢燃燒,瞧那火勢已經快蔓延到他們倆人的身前了。
很顯然,那個躲藏在暗處疑是喬香婷的厲鬼正步步緊逼,要進到他們倆的身前報復他們了,可眼下他們倆人就像是兩隻躺在案板上的小獸一樣,絲毫沒有還手的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人隨意的宰殺。。…。
可就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候。忽然有人猛踹開了房門,隨後朝著這詭異的祠堂里就大聲喊了起來。
「香婷,香婷是我,我是顯之呀香婷,我知道我對不住你,做出背信棄義的事情,可你千萬別再把余恨報復在其他的人的身上了,有怨憤你可以都沖我來,你要是能解恨,我那怕再死一次我都甘願啊,香婷我求你了,千萬別再做傻事了。」
喊罷來人滿面淚痕的往地上一跪,然後又不住地扣頭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李玉陽他們倆人一看到來的這人登時全都傻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