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隱隱一動,有一句話噴之欲出,這是周癲記憶中自帶的,索性也不阻攔,任由說出了口。
「早就叫你不要觀想如此宏大之境,面對實力低的還好,可面對同境界的,薛繼,師父三番五次說過,存神需找真實寄託之物,你這不是找死?」
話音宏大,如洪鐘大呂,這營造出來的景象霎時間破裂。
那薛繼面若金紙,噔噔噔後退數步,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他瞪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你入了虛境?!」
虛境是個什麼玩意兒?
溫良恭心裡嘀咕,破了這薛繼的營造出來的幻象後,當下一屁股彈了起來,跨步衝過去,拳頭劈頭蓋臉的往薛繼臉上是打過去。
弱,真的太弱了!
溫良恭感覺周癲這副身軀的身體素質太過孱弱,興許練過不少拳腳,身體比常人健康,但在溫良恭眼中,著實是太過弱小。
除了對方的精神屬性在他看來意外的高,數值差距可能只在一點之外,再沒有任何可值得稱道之處。
那薛繼也沒有想到周癲,或者說如今的溫良恭拳腳功夫變得如此生猛,是他沒有想到的。
直到被溫良恭揍成了一個豬頭,薛繼大喊。
「停,我投降了!!!」
溫良恭聞言,又重重踩了薛繼兩腳,聽到對方發出幾聲慘叫,這才滿意的收回腳,淡淡道:「說吧,這次是來找我做什麼?」
薛繼摸著自己腫脹的臉頰,臉上依舊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懵逼感,顯然是剛才溫良恭出手把他揍得扎紮實實的。
「伱,你什麼時候練了武?」
溫良恭皺眉道:「問你話你搭什麼腔?」
見溫良恭作勢走過來,薛繼連忙往後縮了縮身子,大喊道:「我算出你在此地有機緣,想要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用得上的。」
溫良恭狐疑道:「你確定你不是過來添堵的?」
薛繼羞憤:「周癲,雖說我與你不合,但怎麼說也是紫薇易數僅有的兩位傳人,如今你身死在即,於情於理我怎麼都得送一程!」
溫良恭心中一動,嘴上卻說道:「你哪裡看出我身死在即的?」
薛繼聞言冷笑,同時不斷縮著身子,確定與溫良恭後退到安全距離後,才冷冷道:「我看你這些年幫那朱元璋幫得豬油蒙了心,一身道行都修到狗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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