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定睛一看,卻見土螻流著哈喇子,發足狂奔,好像是在追一頭皮毛雪白,額頭還有九色花紋的雌鹿.
什麼鬼啊.怎麼突然就哦,對了,輔以食療麼,大概御靈院那鍋湯里有不少大補之物,土螻貪吃太多,又不懂御靈之道,而且仔細一聞,那白鹿身上確也有一股異樣香氣,還掛著銀牌子,大概也修煉御靈大法的,可不就勾得土螻這會兒火旺得不能自制了麼
這白鹿自然是有主人的,這會兒被土螻一嚇,白鹿大聲驚叫,拼命奔逃,於是一個逃一個追,在船市甲板上跳過來竄過去,踢飛好多商鋪,驚得路人紛紛避讓,一時間亂成一團。
「見了鬼了!哪裡來的畜生!欺辱我的九色鹿!」
那白鹿的主人聽到動靜也趕到了,這人也是金丹境界,一看打扮就是典型的世家貴子,錦袍玉冠,高靴佩劍,腰上一串玉墜子,明顯非富即貴,大約也是中原那邊的留學生。
而且這人似乎自仗著有幾分本事,見此情景,直接自己出手,從旁邊花船酒樓一躍而下,上來把白鹿護到身後,當頭就給土螻腦門上轟了一掌。
土螻這會兒邪火上頭,哪裡是能一掌打醒的?反倒給激起凶性,當即一個蹬蹄突臉,迎面直撞上來!
那白鹿主人也是想不到這畜生居然還反抗,而且顯然也沒怎麼動手打過架,措手不及,落地也不穩,一下沒遮攔住,竟然給一頭頂在面門上,直接撞飛出去,牙都崩掉半顆,直撞到圍欄上差點把腰都扭了!
這一下可丟了臉破了防了,當場氣得他破口大罵,「好畜生!給爺死!」
顯然這修士實是恨透了,竟然從袖子裡掏出個玉制印章,就照著土螻腦門砸過來!
鄭澤天也是無語,雖然現在他也想給土螻這傢伙一拳打醒它,但總不能真看著它給爆頭打殺了,做成羊肉湯吧?
於是他也把手裡金剛琢一擲,「砰!」一下,後發先至,將那印章打成粉碎!
白鹿主人氣頭上,全沒察覺到還有人從旁出手,導致法寶被毀,登時元神巨震,神庭受損,仰頭「噗!」得一口老血噴出來,差點沒從船邊翻下去。
土螻這傢伙還在那「咩咩咩咩咩咩」得直朝白鹿吐舌頭,還一個勁往它屁股後頭轉。
鄭澤天也是無奈,他現在不比剛築基那會兒,道力神念已經逐漸煉起來了,又是用入品的法寶,去打個不入品的垃圾,自然一擊即碎,沒有順道把那修士攔腰打斷已經是留了手了。
他也知道撞上這倒霉事,道理肯定是講不清楚了,乾脆把胸一挺,眼一瞪,怒聲喝道,
「閣下好大的脾氣,一點小衝突,竟然下死手!未免不講道理了!」
「你,你!噗!「那修士一陣氣悶,又吐了口血,吐出半顆牙。
鄭澤天趕上前,踹了土螻一腳,取出捆妖索套在羊角上給它扯開了,摸出一張寶鈔扔給對面,
「一場誤會,到此為止吧,這五百兩賠給你了此因果。快走了你個畜生!」
白鹿主人看著手裡的斷齒,見破了相,真是差點氣得又噴口血,怒嚎道,
「混賬別跑!這事兒沒完!」鄭澤天皺眉瞧他,「你待怎樣?」
「怎麼樣!狗東西!
土包子!若在中原,你個鄉下人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墨竹山的又怎樣!傷我愛寵,打不死你個崽子!今日不殺了那孽畜,給老子磕頭賠罪!誓不罷休!
等我嵩山的師兄弟過來鬥劍吧你個小畜生!!」
一看這修士揣手從懷裡摸出一打符籙,鄭澤天眼明手快,不等對方符咒甩出來,突得從袖中金圈擲去,金光一繞,當場把那修士齊腕斬斷。
「啊,啊」
白鹿主人不敢置信盯著斷腕,還沒來得及叫三聲,又是一道金繩擲來,把他脖子一套,拽倒在地。
鄭澤天拽著繩索把那修士拖到土螻腳下,伸手召回那張五百兩的寶鈔,在他眼前一晃,
「要鬥劍是吧?」
「啊啊!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個畜生你死"「那做一場吧。」
鄭澤天便一手拽著金索把那修士吊起來,從腰間拔出斷刀,朝修士脖子前
第618章 御靈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