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兒固執嗎?是的,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麼這一點她是遺傳自哪裡?或者說是學的誰的?甄凡不是個固執的人,並且有時候看起來還有點兒沒有原則一樣,特別是在自家的幾個女人面前就是這樣的表現,曾經遭到過克萊兒的鄙視。但是克萊兒並不是很固執,而是一直在堅持。她有著自己的堅持,只要認定的事情,就會努力去做,這一點在家裡表現的不太明顯,反倒是在學校的時候,就表現出來了。在面對外人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所以她和同學的溝通就有一定的難度。
「她不是個固執的人!」甄凡糾正這老頭的話,我是她爹,我難道還不知道自己女兒的脾氣?她對家人真的很包容,這一點是非常好的,甄凡也非常欣賞她這一點,對外人怎樣,甄凡才不管這些事情呢。
「好吧,你們可以進去尋找,但是我建議你們最好報警,如果一天之內她沒有出來,你們就只能祈禱上帝能夠照顧她了。」老頭說著,又斜斜的靠著,似乎很不屑和甄凡爭執一樣,他就是這麼認為的,一個小姑娘,絕對是不可能在這樣的密林中存活下來的,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可能熬不過今天晚上。
「需要我給你們報警嗎?」老頭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樣子。
「去死吧,你可以去死了!」埃里克朝著老者豎起了中指。然後就憤憤的轉身對著甄凡說道,「師父,我們現在怎麼辦?」
甄凡對著他擺了擺頭說道:「先去落基山,我們也進去,我知道怎麼找到她,因為上帝一直在我這邊……我和他關係很好!」甄凡開著玩笑,他一點兒也不擔心克萊兒的安慰,只要她的安全出現了問題,他就能感應到她。而且還有那玉佩里的一家人老保護她,還有玉佩本身具有的道家的加持之力。所以甄凡不認為這片地兒,還有什麼能夠威脅到克萊兒的安全的。除非克萊兒將玉佩弄丟了,或者故意的不帶在身邊。
「我來過這裡,不過不是這邊。是另外的地方進入落基山的,這是屬於國家公園。我和朋友們過來的,不過就一次,我到現在還分不清當時我們處於什麼位置,稀里糊塗的進去。然後稀里糊塗的出來。」埃里克一邊走,一邊和甄凡滔滔不絕的說著。
「這裡有條河,不過……這裡有很多河,我分不清它們到底會流向哪裡,當然還有湖泊,當時我們過來的時候,是秋天,天氣非常的好,而且風景也特別的美,特別是在湖泊區。當時有很多人……」
「好了,埃里克……你比這裡的鳥還要吵。」甄凡忍不住對著滔滔不絕的埃里克說著,然後朝著前面走,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就停下來,笑道,「克萊兒已經來過這裡了,我就知道,她能夠獨自一個人在野外生存下去。」甄凡笑著然後看了看透過樹林露出來的小溪,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總是這樣對她嗎?」忽然一旁好久沒有說話的埃里克對著甄凡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所有做父親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得到自己的保護,讓他們安全的成長起來,但是你確定克萊兒真的需要你這樣來保護她嗎?」
「你有過孩子?」甄凡扭頭對著他反問道。「如果你沒有……你就該閉嘴。我知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確定你真的會教育孩子?」甄凡不屑的對著他搖著手指頭。然後就皺起眉頭,「我總覺得這裡有些不是很平靜的東西。」
「好吧,我們不要爭論了。」埃里克聳了聳肩膀,然後就朝著前面走。「我們就一直做這樣的保鏢?一直到我們到達紐約?」
「不,我只是想看看,她是如何一個人獨自應對這樣的大自然的。」甄凡有些感慨的說著,從幾年前他帶著克萊兒到約塞米蒂國家公園去露營開始,一切都變化的太快了。克萊兒居然就能夠獨自的面對這些,記得那時候,她還是個只會撲蝴蝶的小女孩,並且還因為這個陷入到了一場危機之中。
克萊兒確實在一個人面對著大自然,但是她並沒有了幾年前小女孩的那種慌張,而是和鎮定,甚至很鎮定的剝下了嬰兒手臂粗的一條蛇,還將它烤了吃。是什麼樣的十三歲的女孩能夠這樣做?
不過最近有個報道說是一個德克薩斯州的一個十歲的女孩埃拉?霍克,在維多利亞市附近的瓜達盧普河,用一支弓弩殺死了一隻長四米,重達三百六十三公斤的巨大的鱷魚。當然她的父親托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