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歲很乖,馬上照做了,觸手把李火旺的頭皮傷口撐到最大。
隨著大碗傾斜,銀色的水線在月關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很是漂亮。「嗯呵啊!!」
隨著李火旺的慘叫聲,水銀線隨著頭頂的那道裂口,不斷灌了進去。
這種過程極其的艱難,但是李火旺不敢動搖一下,生怕水銀倒撒了。
水銀同樣作為金石,份量自然很重,隨著不斷下落,迅速把李火旺的皮跟肉撐的分裂開。
李火旺剛開始是疼,但是其實對於疼痛他還能忍受,但是漸漸這種疼痛又變成了癢,並且越來越癢,這種的癢布滿全身。
當這種極致的癢幾乎到達頂峰的時候,被埋在土中的李火旺拼命掙扎著,此刻的他感覺到渾身上下被螞蟻咬,這種感覺幾乎把他逼瘋。
隨著他不斷搖晃著腦袋,頭頂的那道裂口迅速變大。
隨著李火旺不斷扭動,那身子就像蛇一樣往上擠,費了好一番功夫他那沒有皮膚的血腦袋總算是從頭皮的裂口中擠了出來。
先是腦袋,再是左臂,然後是右邊,等月光高照的時候,李火旺總算從泥土總鑽了出來,只是他的皮留在了原地。
「哈哈」李火旺渾身顫抖著,他此刻已經分不清究竟哪個地方更疼,他以為自己早已經習慣了疼痛。
可是當臘月的寒風如同刀子般刮在自己沒有皮膚的身體上時,李火旺依然疼的快要昏厥過去。
李火旺顫抖著掏出《火襖真經》,哆哆嗦嗦地開始念起上面的咒來。
著火的蚰蜒趴在李火旺緩緩爬過。沒過一會,李火旺渾身上下已經被焦黑焦黃的燒傷疤痕給完全覆蓋。
這或許變得更痛了,但是至少被傷疤覆蓋的李火旺能穿衣服了。
穿好衣服的李火旺,看了一眼地上的,皮心中的一口氣頓時歇了,直接倒在馬車上,蜷縮著身子,雙手摟著自己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