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便吱吱呀呀的跑了起來,我見她有些瘋癲有些疑惑就追上了她,只見她看見我眼中驚恐萬分,嘴中不停的說著歸伶坡。我拉著她想問關於母親的事情,可她卻一直掙扎的甩脫我的手,無意間伸手打了我一巴掌,我一吃疼鬆手放了她,而他重重的摔在地上,我想上前去扶她,她立馬就逃走了。阿玦瘋癲的樣子,讓我心中更加的懷疑。這事情在我腦海想了數日,再當我去柴房找阿玦的時候,管事的僕人卻說她已經辭去歸家了。可是我回到瓊羽閣時,冷翠卻說阿玦沒有回來。對於阿玦說提到的歸伶坡,是在離城中不遠處的郊外,我尋人而去,卻發現人們不願意提那裡,黃昏時候我找到一家驛站,從老闆的口中得知,那裡是一片墓地。我心中感覺不妙,立刻起身。」
「你娘就被安葬在那裡?或者說是被……」雅摯心中已經知道了結果,直接說出來太過於殘忍。
吳梟許久才說出一句話,簡單卻有分量:「卷著草蓆,死不瞑目。」
雅摯聽聞起身來到吳梟的面前,他伸出手一隻手,輕輕搭在吳梟的肩膀上。吳梟低著頭,突然他手一動,緊緊地抓著雅摯的手腕,突然換了一副語氣,說道:「當我看見我娘頸部的傷口時,溫王爺的謊言不搓而破。她一定是知道了某些事然後被抹殺了。」
雅摯感到手腕吃痛,皺了皺眉,對他說道:「這事情你有證據麼?你可找過張大人?」
吳梟瞬間抬著頭,直直的看著雅摯:「你有所不知,那時候張大人還未來開封。原本的知府大人答應我會調查此事,卻反手甩給大理寺。明眼人都知道,礙於權貴,都不願意得罪溫王爺這樣的人物,無論申述多少次都沒有不結果,不如靠自己,我最壞的打算無非就是要了我的這一條賤命罷了。」
吳梟說罷,鬆開了雅摯被他掐紅的手腕,接著喃喃道:「恐怕你是唯一能與溫王爺抗衡的普通人,因為你與謝老王爺或是小王爺都是非同一般的關係,即使我的復仇失敗,他們也可保你周全。我再也不想牽扯到無辜的人。」
雅摯聽到這裡,一時說語塞,接著他抬起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壺,給吳梟倒了一杯茶。杯中淺褐色的茶水倒影著目光出神的吳梟。
「所以說,城內失蹤的少女都是被你擄走?」雅摯瞟了一眼他。
「是……」吳梟輕輕的說著:「這都是溫王爺的意思。」
「那些女孩還活著嗎?」
「……」吳梟支支吾吾的說著:「溫王爺最近不怎麼的對你十分感興趣,他說如果能請你去府中便不再命我帶少女而來,所以我想辦法找你來。」
「看來我不去是不可能的了。」雅摯暗暗的想到,城內少女的失蹤,波斯藝伎吳玥慘死,以及皇上口中的反差如此大的溫世遠,恐怕這其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