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了。
而旁邊一個壯丁吃驚的問道:「銀河裡頭的水鬼上岸了?是不是傻花?傻花就是投河死的,然後好些人晚上在河裡見到她找孩……」
「別瞎說,不是傻花。」馮長青篤定的打斷他的話。
雲松問道:「什麼傻花?銀河以前有水鬼?」
馮長青嘆了口氣說道:「傻花是個苦命人,但她不是水鬼,咳咳,鎮上找高人來看過,傻花沒變成害人的水鬼,她就是投河自殺了。」
雲松說道:「還有這種事?你把這事仔細說說。」
「還仔細說什麼?」王林那邊激動了,他抽出手槍一揮手喊道:「弟兄們,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咱們白天就得撤!」
馮長青拖住他怒道:「王團長你怎麼回事?你可是參軍打仗上過刑場的人,怎麼還這麼膽小?」
危機當前,王林實話實說了:「馮先生,兄弟我是上過刑場,但我那是被抓成了俘虜送上刑場去處決!」
「那你好歹當過兵。」
「我當個屁的兵,我沒當過!」
「你沒當兵你怎麼被人抓了俘虜?」
「我草,說起這個我就生氣,外面大帥們的軍隊不講道理,抓不到敵人就抓壯丁冒充敵人,我就是被抓的壯丁!」
馮長青傻眼了。
雲松本想繼續追問傻花和銀河的事宜,結果王林說到做到,頭一個跑路。
他只好先放下追問的心思攔住王林,道:「行了,你們別逃跑更別聽馮先生瞎說,他嚇唬你們呢,這水鬼白天上岸後本事還比不上一條瘋狗!」
王林知道他的威名,得到他的保證後才改變跑路的想法。
但他還是謹慎的將手下五十多號兄弟給編成了五個隊,每個隊有拿槍的有扛刀的有拎著一壺童子尿的,做好了萬全準備才敢出發。
不光如此,他還發動了鎮上大戶人家的民團,要求全鎮戒嚴抓水鬼。
這下子好了,全鎮轟動了!
雲松真要氣死了。
鬼是很機靈的,水鬼更機靈。
全鎮上下只差連狗都要知道鬧水鬼這回事了,水鬼自己能不知道?
這下子怎麼去抓它?
於是當雲松帶著令狐猹小心翼翼走街串巷尋找水鬼蛛絲馬跡的時候,就看到整個鎮子躁動的分成兩撥:
一撥膽小帶著家人離開鎮子去投奔親友,一撥膽大要幹掉水鬼給鎮上除掉一害……
總之鎮子亂起來了,成群結隊的百姓扛著糞叉提著鐵杴四處亂轉。
連令狐猹都混了一根燒火棍,它人模狗樣的站起來扛著燒火棍——還別說,猹的爪子很長,竟然真能扛住燒火棍。
一場緊張的戰鬼大戲變成了鬧劇。
百姓們流竄一天連個鬼毛也沒有發現,他們逐漸的就放鬆了,甚至不相信鎮上有水鬼。
等到夕陽西下尋真子結束修煉,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場亂局。
他都懵了。
起初看到全鎮百姓被動員,他還以為是水鬼群組團來攻打鎮子了。
等他搞清楚怎麼回事後就去找雲松罵娘了。
雲松心裡也煩。
尋真子氣勢洶洶一張開嘴,他掏出匣子炮就拉了槍栓:
「道兄,我勸你謹言慎行!」
令狐猹一爪扛著燒火棍三隻爪在地上竄,看起來比尋真子還要洶。
一輛黃包車跑了過來,車上坐著個王有德:「真人、道長,天色不早了,先吃個飯吧?」
尋真子怒道:「吃個屁!你知不知道水鬼上岸是要害人的,它昨夜沒有下手是沒有機會,它本來優先要害李大狗,結果李大狗把自己鎖在廂房裡滴水未進,沒給它機會。」
「今晚它就不會再死守著李大狗了,今晚它會隨機害人!」
王有德說道:「那本官把全鎮百姓都集中在一起,我看這水鬼怎麼隨機害人!」
尋真子沉默了。
這個主意扯淡又操蛋。
但還真是個行得通的主意。
於是在王有德帶領下,他們改成去吃
33.全鎮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