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你把錢包還我,裡面的兩枚銀洋本少爺賞你了。」
大笨象搖頭道:「裡面沒有銀洋。」
曹金棟瞬間臉色難堪,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呀,錢包真讓你偷了!說,它現在在哪裡?」
大笨象道:「吃了。」
曹銀棟走上來愕然道:「這皮夾子雖然是魚皮的,但是鱷魚皮呀,你怎麼吃了?」
大笨象解釋道:「我把它給了外地來鎮子販貨的貨郎,然後換了十斤大餅吃了。」
「你說什麼?」曹金棟這下子著急了,他揮手去抽大笨象的臉,「你把錢包換給了外地貨郎?哪個貨郎?」
雲松上來攔住曹金棟道:「大少爺別生氣,跟這種人生氣不值當,彆氣壞身子。」
他伸出手臂擋在曹金棟胸口,然後汗毛接著炸了起來。
曹金棟渾身帶著寒意。
不正常的寒意。
他正要細細觀察,這時候曹銀棟又上來攔住他:「真人,這事是我大哥的私事,麻煩您能體諒一下他……」
曹銀棟的手臂碰到他身上。
汗毛再一次炸起。
又是一股寒意出現。
雲松與兩兄弟糾纏在一起,大藥房的夥計和學徒們也跟著上手,頓時將大笨象給拉走了。
曹金棟著急的跟上去撕扯著他問道:「大笨象,錢包換給誰了?是哪裡的貨郎?」
大笨象搖搖頭憨傻的說:「我不認識,第一次見著。」
旁邊有人幫腔道:「鬧水鬼那天確實有陌生貨郎進鎮子來著,還被我們盤問過,他是外地口音,第一次來咱老鎮,然後得知鎮上鬧鬼又嚇跑了。」
聽到這話曹金棟趕忙回頭問:「那你們有沒有問出他家是哪裡?」
說話的男人說道:「他是個小貨郎,四海為家,到處販貨到處做買賣,山里收皮貨賣到海邊換魚貨,就這麼瞎搗鼓……」
他越說曹金棟面色越難看,最終有些失魂落魄。
曹銀棟關心的扶著他問道:「大哥,你怎麼了?其實我記得你那錢夾子的樣式,要不然我托省城的朋友幫你看看……」
「你一邊去,用不著你在這裡假情假意!」曹金棟猛然暴怒。
他推開曹銀棟指著手下人吼道:「把這個死小偷給我吊起來!今天本少爺親自抽他!」
曹家正妻皺眉道:「你逞什麼能?鞭子在你手裡跟拂塵有什麼區別?讓會子手抽他。」
會子手就是雲鬆化作落頭氏時候見過的殺豬匠,是個粗壯結實的大漢。
他面黑如鍋底、滿臉絡腮鬍,大手上都是老繭,一半是殺豬刀磨的,一半是皮鞭子磨的。
老鎮鞭刑素來都是他負責。
聽到曹家正妻曹陳氏的話他走了出來,曹金棟沖他暴怒揮手:「用不著你、用不著!本少爺親自抽他,否則難解心頭之恨啊!」
「給我把他吊起來!」
大藥房外有一棵老槐樹,一群人用繩子綁起大笨象,然後脫掉他破衣裳將他給吊了起來。
眾人呼啦啦的跑出去圍觀,曹金棟揮舞一條牛皮長鞭狠狠的抽了起來。
藥房大院門內有人歪歪斜斜的跑出來,看到大笨象挨鞭子他大叫道:「不能打他啊,不是……」
「用不著你給我說情,我用不著你們可憐。」大笨象滿臉的滿不在乎,「反正我已經挨抽了,不用你窮六子說好話!」
跑出來的是窮六子,他聽了大笨象的話愣了愣,捂著臉坐在門外地上。
曹金棟咬牙繼續抽。
但鞭刑是力氣活,他抽了兩鞭子後便喘著粗氣停下了。
人群里立馬有人喊:「這麼腎虛?曹家從夥計到少爺都虛的很啊!」
曹金棟一聽這話急了,他咬牙拎起鞭子又抽了兩下子,然後徹底抽不動了。
曹傢伙計和學徒爭搶著上去接鞭子:「少爺你歇著,會子手用不著你了,老子讓你們瞧瞧什麼叫精力充沛!」
「我先來,我擅耍鞭!」
「你耍的是一寸長的小鞭,這個太大你耍不了!」
夥計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