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看向鹿人王問道:「剛才三小姐叫四少爺為扶蘇?」
鹿飲溪說道:「對,扶蘇是他的小名。」
扶蘇也是大秦始皇帝嬴政大兒子的小名!
之前聽苟文武提起過大明皇長孫朱允炆的名字,所以雲松對這些與自己同世界的名人之名格外上心。
他吃著菜好奇問道:「扶蘇這名字很少見,小少爺為什麼叫……」
「山有扶蘇嘛。」二姨太笑眯眯的說道。
雲松恍然的點頭。
山有扶蘇,然後呢?
然後沒人再給他解釋。
吃飽喝足,月上柳梢頭。
大帥府里靜悄悄。
暗地裡不知道蟄伏著多少崗哨。
鹿敬天嘆氣道:「我也不願意過這種日夜被人監視的日子,但是有什麼辦法?從我坐了黔省軍政長官這位子之後,隔三差五就有刺客上門。」
「賢婿你或許不信,我剛成為大帥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僅僅是三百六十五天,你猜我受了多少次刺殺?」
雲松搖搖頭。
鹿人王黯然道:「五百次,幾乎是每天一次、隔天兩次!」
鹿敬天又嘆氣。
雲松也嘆氣。
鹿敬天真是命大,這麼多次刺殺都活下來了,這運氣也太好了吧?或者說這些刺客學藝不精?
他反正感覺自己是有能力搞死鹿敬天的。
完全可以,但沒必要。
鹿敬天不知道自己在雲閻王面前走了一遭,他鼓勵鹿飲溪去跟雲松月下一起走走。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雲松表示可以。
鹿飲溪的小嘴沒個把門的,他可以打探一下鹿家祖墳的消息。
兩人進了另一座花園。
雲松說道:「這裡……」
「對不起。」鹿飲溪同時開口。
雲松禮貌的伸手示意她先說。
鹿飲溪低著頭挽著髮絲說道:「對不起,道長哥哥,之前我爹逼我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我便以你的名義拒絕他了,這可能製造了一些關於你的流言蜚語。」
雲松和藹可親的笑道:「把『可能』倆字去掉。」
「啊?」鹿飲溪驚愕抬頭。
很傻很天真。
雲松哈哈笑:「跟你開個玩笑,福生無上天尊,鹿施主你著相了,小道乃是修道之人,心向道祖,怎麼會怕流言蜚語?」
「別人的嘴長在別人身上,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自己的路在自己的腳下,想怎麼走就怎麼走。」
「自古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是是非非,有是是非非的地方就有流言蜚語。」
「我們道家說,人活一世,誰人背後無人說,誰人背後不說人?」
「所以你不用擔心小道會在意所謂的流言蜚語,小道不要你有愧意,要你常歡喜!」
鹿飲溪看向他的表情變為驚喜。
雲松稽首行禮。
心裡對這一番說辭多少有些得意。
自己的文化可以啊,裝起逼來是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
鹿飲溪輕輕的咬了咬朱唇,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裡隱隱有水光在流轉。
她輕聲問道:「有些流言蜚語也挺好的,如果它們最終變成真的……」
雲松認真的說道:「記住,生命很美,要開開心心面對;人生很貴,要好好活一回。」
他這話是胡言亂語,只是想打斷鹿飲溪的心思。
小姑娘的心思太可怕了。
結果鹿飲溪聽了他這句話不知道想的什麼,忽然之間眼睛都亮了。
她欣喜的問道:「是這樣的嗎?」
雲松眼睛裡一片迷茫:「啊?」
鹿飲溪變得歡快起來,她說道:「道長哥哥,你知道我姐姐喜歡公孫先生的事嗎?」
雲松點點頭。
這個哥可太知道了。
鹿飲溪悵然說道:「我父帥想讓我姐姐嫁給青山哥,青山哥也喜歡姐姐,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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