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一個在山下見過葉凜澈的弟子苦笑道,他怎麼也想不到,葉凜澈如此強勢,敢在火龍峰門前動手。
「小崽子,你敢如此對我二人,一會就算你跪地求饒,我也要打殘你。」王霸咬牙切齒,嘴角的血順著脖子流淌在衣衫上。
「哼,那我就先打殘你。」葉凜澈不受威脅,一腳踏了過去。
「啪嚓」
王霸冷汗直流,扶著被踩斷的小腿罵道:「小崽子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還喊小崽子,不知悔改。」葉凜澈冷冷喝道,大手扇去,打碎了他滿嘴鋼牙,血沫順著嘴角淌流。
到最後葉凜澈乾脆不理這個傻叉了,直接上去就是兩腳,踹得他嗷嗷大叫,看著一旁裝死的胡山,葉凜澈也是送了兩腳過去,兩人被葉凜澈踢的亂飛,血跡灑落大地。
周圍觀看的各峰弟子看的心驚膽顫,葉凜澈無疑是個狠茬子,動起手來非殘既重傷,眾人在心中暗爽的同時,卻也不由為葉凜澈感到擔心,要知道火龍峰可是很排外的。
「這個狠茬子好像才神海二重天吧,怎麼就能揍的神海四重沒還手之力呢。」一少年看的眼角抽搐,他自己也是神海四重天,看見這幕心中有些怪異。
「我在山下聽長老們說,他好像是什麼古聖體,但是這個時代他們卻是廢體,無法進階神陽境。」還是那個新人少年,把所聽解釋給眾人。
聽到葉凜澈不能修煉,眾人明顯鬆了口氣,神海二重就能跨階打的對手跑,要是讓他進階更高等級,還有誰能制衡他。
「原來只能在神海境徘徊,遲早都會是我等的配襯,只不過是我們修煉道路上的一個過客。」人群中突然傳來冷酷的話語,這人的語氣讓人唇齒生寒。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在人群中央站著一位十四、五歲的少年,這少年長的唇紅齒白,臉上一股稚氣未散,嘴角時刻都帶著絲邪笑,看起來有些乖張。
「是王浩!聽說他是這次新人中的最強,焚天堂的長老揚言要收他為徒。」有人認出說話的人驚呼道。
「人比人氣死人,我在這待了五年,也沒見那個長老收我為徒。」一個看起來20多歲的青年酸酸的說道。
「嘿!人家不到十八歲就有神海五重的實力,你在這修了五年才神海三重,能收你才怪。」
「別吵了,火龍峰的江帥來了!」一個青年面色凝重看著山路上的漣漪說道。
眾人聞聲看去,山路上的虛空抖動,陣陣漣漪盪開,這是火龍峰的道門,如果沒有該門的手令和道紋手法,是無法從這裡穿行的。
從裡面走出七、八個人,當先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面色白淨無須,頭戴青玉冠,腰間掛著一塊巴掌大的玉牌,手持一柄扇子輕輕揮動。那扇子上竟然鑲滿了寶石,扇動間褶褶生輝,這青年一身的珠光寶氣,在修道者中也算是個異類。
「你是誰?敢在這撒野,不知道這裡是那裡麼?」江帥滿臉溫和的笑意,說出的話也讓人如沐春風,仿佛這不是質問而是友好的問候。
葉凜澈卻是感覺汗毛炸起,這青年給他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仿佛暗中被一條毒蛇盯上,隨時都會出來咬人一口。
「嘭」、「嘭」
兩腳將王霸二人踢飛出去,摔在那青年腳下,胸骨被踢斷兩根,疼的兩人不停抽冷氣,哇的吐出一大口血。
「這兩個看門狗想打劫我,誰知實力不如人,這不是被我打了麼。」葉凜澈輕描淡寫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這小崽子血口噴人,剛才還說我火龍峰沒人,讓我等把靈藥交給他,師兄你要幫我報仇啊,我要廢了他。」王霸滿口血沫面色怨恨的說道。
一旁的胡山腫著豬頭緊咬鋼牙的說道:「沒錯,表哥,這小崽子確實不能留。」然後又對葉凜澈怒道:「我要你跪地求饒,絕不會讓你輕易死去。」
「怎麼打就不管用呢?你兩個果然是欠抽。」說完葉凜澈身子化做殘影,雙手大風掌蓋了過去。
「噗!」
胡山二人被這一巴掌掄的轉了好幾個圈,血順著口鼻流淌,一嘴牙又被打斷幾顆。
這一動作讓圍觀的眾人有些發呆,就是江帥一干火龍峰弟子也是呆了呆,都沒想到葉凜澈如此強勢,竟然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