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了一句：「只要不是以身相許，怎麼都行！」
聽著那清冷沉靜，帶著一絲倔強的聲音，燕無雙、楊無爭心頭齊齊一跳。
他們了解李傾月，那發自骨子裡的倔強、堅強，以及那種面對敵人的兇狠，讓她可以說到做到。
這一刻，楊無爭、燕無雙心中竟然莫名的生出一種心疼。
尤其是燕無雙，此刻心中竟然生出一絲慚愧。
這個倔強、愛恨分明的少女，雖然兇巴巴的模樣比起那笑容不逞多讓，可卻讓人有些不忍。
就連其餘人，此刻也瞬間沉默。
「誰對她好……她就會對誰好麼？」
天權聖子袖口下的手掌微微握起。
對於這種愛恨分明的性子，他竟然也有一絲歡喜和無奈。
這種性子，他很難超越與其日日相伴的楊無爭、燕無雙。
「這少女……」
其餘聖子眸子裡微微複雜。
他們同樣能聽出那話語之中的倔強，發自骨子裡的倔強。
那清冷與兇巴巴的模樣，好似一種掩飾。
一時間，眾人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尤其是天璇聖女，此刻看向李傾月，都帶著一絲無言的親切。
這種純粹，真的不多了。
為了回報別人的善意，哪怕是被欺騙也會堅信。
哪怕明知道跟著聖體、道體，會有無盡的危險，也依舊毫不猶豫去做。
這般愛恨分明的性子，讓她即佩服又感慨。
活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絕大部分人都是為了利益，為了實力，可以豁出尊嚴，趨炎附勢。
甚至有人可以為此，向親近之人出手。
而這位凡人少女，竟然不在意這一切。
對她好之人，哪怕是死，也要回報。
明知道是欺騙，可依舊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
「傾月！」
燕無雙下意識的開口，眸子之中滿是真誠，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卻想要親切的，叫一叫這個名字。
尤其是其心臟，此刻更是有些不爭氣的跳動起來。
「她說的是你們……你們！」
楊無爭心中閃過李傾月的言語，眸子裡也充斥著一股寧靜的溫柔。
李傾月抬眸，清冷的目光看向燕無雙。
依舊是兇巴巴的語氣，冰冷之中掩蓋著那一絲難言的溫柔。
「還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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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還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