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碎渣舔回嘴裡,沖我使了個媚眼。
「哎吆,他大爺的」我急忙躲開胖女人熾熱的目光,心想,這絕對是那國字臉大漢的老婆,一個比一個讓人反胃,他兩這條紅線我是牽定了,至少得從心裡噁心噁心那國字臉男人。
不過國字臉大漢再沒出現在車廂里,我一度以為他是不是昨晚下車了,不過出于謹慎,我選擇在蘭州下車,然後一路倒乘長途大巴車前往格爾木。
我在格爾木待了兩天,嘗試著打聽了一圈,也沒打聽到什麼考古隊科考隊的消息,最後沒辦法,只能回到當年那個小鎮子上的喇嘛寺再做打算。
我以為自己已經做了充足的打算,沒想到重新回到這裡時,才發現自己和當年一樣,就像個無頭的蒼蠅,不過我還有最後的籌碼,就是給報社記者透露死亡谷消息的牧民,雖然記者當時告訴我牧民家大概的位置應該是在小鎮附近,但這種小地方的人,一般人與人之間都互相認識,也比較好找。
如果這是電影的話,這種情節應該是我要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找到司馬,但現實發生的一切,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沒有那麼多的坎坷經歷,不需要提前的彩排,就毫無預兆的突然出現在你面前。
我早上從格爾木出發,因為小鎮沒有通大巴車,我一路都是搭前往牧場的運輸車,幾經周折後,直到後半夜才到小鎮上,隨行的運輸師傅告訴我,小鎮上只有一家招待所,這個點估計都關門了,讓我只能去試試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