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太子殿下,你當然沒看見。」
阿霜訥然,不明所以,道:「看樣子,莫不成我的師父們和殿下有一腿?」
小疊面色一僵:「不是的,我只是叫你看著點她們,這叫防患於未然,呵呵!只是防患於未然!」
阿霜似懂非懂地點頭。
「以後,給姐姐多盯著點,她們上午練功,下午都幹些什麼?」
阿霜思索著,撓了兩下腦門:「她們每日下午會去玄冰洞,還不讓我跟去,說裡面是個無底深淵,危險得緊,一不留神會被精怪擒了去。」
「噢?」小疊神思飄蕩,那個地方她都沒去過,此番一提,神秘而嚮往。
四劍美倒是去得勤,本來很想看看高下,可是都說不能打擾,只好作罷,偏生四劍美又去得?
阿霜吞了吞口水:「不去也罷,玄冰洞一直鬧精怪。臨行時,哥哥也吩咐我不許靠近那個地方。」
小疊將她嬌弱的身子一瞄。
「聽聞常人離洞口三十米就被凍成冰雕,你這小身板,莫去得好,萬一有個什麼閃失,還真不好與葉大哥交代……。」
這邊廂,桃蜜和柳柳碧桐各採回一捧鮮花,全是香噴噴的紅玫瑰。
小疊瞧著甚是歡喜,大大地將她們誇讚了一回。迎著野風,踏著晚霞往回走。
將走進院子,仙君不知從哪個角角里蹦出來,一把搶過那些花兒,拿在手上哭得聲淚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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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什麼金珠瑪瑙沒有?我家溶兒只要一片玫瑰花園都不行嗎?還被你們如此糟蹋,一個個小沒良心的……」
小疊傻了眼,愣在原地,一拍腦門,有了主意,賠著笑臉:「仙君,您老人家別哭呀!我們特意為……溶兒小殿下採摘,哦!溶兒小殿下在那邊看著呢!」
花仙君捶胸頓足:「在哪裡?信你個鬼,我女兒不是死了嗎?你個沒良心的小孟孟,欺負我老人家老眼昏花。」
桃蜜柳柳和碧桐見闖了禍,縮在一旁動也不敢動,只剩兩眼珠子轉來轉去。
景炫不曉得什麼時候站在廊柱下,雙手抱臂斜倚竹欄,嘴角微勾,眉花眼笑地瞧好戲。
小疊犯了難,靈機一動,挺直了胸脯:「誰說仙君您老人家的女兒死了?不是站在這裡嗎?」
仙君抬起一雙義憤填膺的眼,卻沒有一滴眼淚,將小疊仔細瞅了一番。
「你這臭丫頭還和老夫狡辯,擾亂神思,想矇混過關是不是?老夫不吃這一套,摘下的花兒給我老人家長回去。除了溶兒,誰也別想摘。」
怎得想個法子把這老頭子治住才好,不然由他吵吵鬧鬧有理得很,瞧景炫看大戲的姿態就讓人生氣。
小疊豁了出去,仙君最怕花仙夫人,臉皮一厚。
「我怎麼就不能摘?我也是您老人家的女兒。在骷髏園,我叫花仙夫人一聲母親,她叫我女兒,為何仙君您卻不認我。
待他日與母親相見,定然訴訴女兒的委屈,看母親大人不打您老人家個落花流水。」
仙君見小疊說得如此理直氣壯,氣得無語,瞪著雙目,手指著他顫抖半晌,才語無倫次道:「小孟孟……算你狠!」
嘿!冒充人家女兒這招在哪裡都管用。
小疊偷樂一把,捧了玫瑰花,心滿意足地嗅著,對看熱鬧的景炫翻了個白眼,洋洋得意進屋去。
後面是景炫不甘的聲音:「疊兒,自己闖的禍,怎麼不反省,反倒連本太子也怪上了?」
小疊不滿地哼一聲,忽地心頭膈應得慌,驀地記得還有十日便是他娶側妃的日子,怪不得說。
腳下稍頓,煩心事一樁接著一樁,還真是不讓人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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