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倔正領人在東側的鼎盛茶樓中。
已盥洗換衣的風清兒,在嫣紅的陪同下,一路到了鼎盛茶樓入門處。
木倔尚在茶樓二樓。鼎盛茶樓並沒有包廂,上下二層皆是大廳,錯落放置著攏共三十幾張桌子。
風清兒還在想著父皇安排木倔來此,到底是要尋她回慶,還是其他。
卻不想身邊嫣紅傳來驚呼聲。
原來已有一個俊俏的白面書生,攔住了二人去路。
這白面書生看著不過十**的年紀,長得倒是斯文的很,只是單薄的嘴唇,叫著看著一陣陣的反感。
書生身後跟著五六個小廝模yàng 的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很。不過此時仍jiù 坐在門邊的茶桌上。只是一個個猥瑣的笑意、對站起身來白面書生的討好的眼神,叫人一看便知,這些是這白面書生的狗腿子。
東凌不避青樓妓院,各地都有官妓,何況登記在冊的妓院還會受到當地官府的保護。
知道這京都之中,狗屁倒灶的達官貴人們,卻似乎玩膩了妓院清官、青樓肉娘。更傾愛於良家小婦。
無yí ,在京都很是尷尬的東城,變成了這些狗屎衙內貴子玩樂的好地方。
畢竟在天子腳下過活,再多的錢也遠遠比不上一頂烏紗。
商賈本懦弱,更是無形中助長了如此跋扈行徑。
鼎盛茶樓還是比較乾淨的,畢竟鼎盛茶樓多少還有雙子門的影子。也一直少有人到此鬧事,雙子門卻也沒有多管閒事。
只是今日趕巧。
華皇后兄長、當朝國舅、帝國門下省右僕射華年,在宮中守靈。
華年長子華龍是個潑賴貨色,本就是京都中玩弄良家的「先行者」。今日終於不用在老爹眼皮子底下過活,匆匆忙忙帶了一干幫勢小人,出了府邸,直奔東城而來。
只是國喪時期,上街之人自覺少了許多。何況東城對這些敗家狗崽子們的事情大都懼怕的很。良家小婦們本就很少出門了。
可憐的華龍,一整天流竄在東城大街小巷,實在沒找到可以下手的「玩物」。天色日晚,華龍有不願就此回府,這才隨便找了家茶樓,帶著一幫狗腿進來喝起了茶來。
剛剛坐下,茶還沒上。就坐在門口的華龍只覺得,難怪今天遇不到一個值得出手的小娘,原來不是他運氣不好,是今天運氣爆棚。
門口這倆小娘子,不說那位大府小姐模yàng 的天仙人物,就是她身邊的婢女,也比華龍往日採摘的家花野花好上許多了。
這才有了一個白面書生攔住風清兒、嫣紅二人進門的事情發生。
這位白面書生就是自以為很幸運,其實相當不幸的華龍了。
風清兒敷一進門,樓上的木倔幾人已站了起來。
木倔自是看明白了樓下的情景。華龍竟然更是樂滋滋的伸手要去摸風清兒的臉。
話說這位華大少爺還真是草包的很,就算出來調戲良家婦女,好歹開頭來個上得了台面的開場白。他倒好,直接上手了。
風清兒萬沒想到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卻只是皺了皺眉頭,躲開身形,沒有多做其他。
反倒是嫣紅,已先為自家主子著急起來,驚呼聲真真傳出。
木倔幾人兀自等著,玲瓏公主不開口,他們如何出口,畢竟這是東凌京都。公主不擺明身份,他們更不好明面示人。
當然木倔已完全準備好了,只要玲瓏公主有一絲被褻瀆的危險,他就會從二樓躍下,維護住公主。
華龍尚不自知,這些坑爹的衙內,之所以樂於來東城做這些喪天良的事,更多出發點就是渴望看到良家小婦們驚恐的表情,跟疊聲的驚呼。
華龍看風清兒只是躲閃,嫣紅雖然在一旁驚呼連連,卻也不足以阻攔他,更是膽大了起來。
已經伸手去去抓風清兒的肩膀。臉上兀自帶著**笑容,眼神更是不堪。
風清兒終於開口說話:「木侍衛。」
木倔二十四歲,西慶六品御前帶刀侍衛。西慶王朝皇帝身前紅人,算得上半個侍衛統領。
嫣紅找到木倔之後,說明風清兒的心意,木倔便帶著侍衛到了鼎盛茶樓。之前風清兒一出左青宅子大門,木倔就看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