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長河石油目前面臨的困境。
這個時候誰要再在裡邊出么蛾子,恐怕真的就要被直接拿來斬將祭旗了。
「那我現在……?」沙正陽也覺得頭疼,自己還有一天班時間就要奔赴燕京,而且這一趟離開就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來,問題是現在集團又任命了自己擔任長川實業的董事長,這個任命甚至直接獲得了省委組織部的同意,也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也就是說現在長川實業由於是新建企業,還處於一個整合階段,甚至連這家企業的級別都沒有定下來,從目前來看是按照正處級的級別來確定的,但是卻又徵求了省委組織部的意見,這顯然是一個伏筆。
也就是說,未來長川實業可能會升格為副廳級單位,甚至更高都有可能,但前提是長川實業要走入正軌,一切要看長川實業的表現。
問題是長川實業的狀況如此不堪,這樣坐等紀委調查,拖上幾個月,這也太荒誕了。
或許尤萬剛和鍾廣標乃至省裡邊領導都覺得現在長川實業這種狀態最好是求穩,拖上幾個月也無關大局,起碼可以避免政治上的被動,但是沙正陽卻不這麼想。
幾個月時間對於一家自己未來要接掌的企業來說很重要,這麼白白浪費不可容忍,所以他必須要提前介入。
鍾廣標立即明白了沙正陽的意思,皺了皺眉,「你打算現在就要去長川實業了解情況?」
「還有一天多時間,我在這邊也幫不上什麼忙,組建團隊,物設人員,只有你們才了解,我一個人都不認識,只能在你們完成組建之後我再來慢慢熟悉,但是讓長川實業這麼白白拖幾個月,我又覺得不合適,我覺得既然任命了我擔任長川實業的董事長,那我還是要儘早履職。」
沙正陽說出自己的想法。」哪怕未來一段時間裡我可能會離開而不再漢川,但是現在通訊如此方便,我想我在這幾個月里的閒暇時間裡先了解一下長川實業的大概情況,搞清楚長川實業的具體業務有哪些,還是可以的。」
鍾廣標沉吟了一下。
安排沙正陽接任長川實業的董事長也是逼於無奈,但他們考慮的也是等到阿克糾賓項目告一段落時才讓沙正陽回來接掌,那個時候紀委調查也應該有一個初步結果了,現在這麼早,時間有這麼短,有何意義?
「正陽,你覺得這麼早就去上任,合適麼?」鍾廣標提醒道:「走馬上任,但是卻又沒有任何動作,你這個董事長可能就顯得有點兒名不符實,未來……」
「鍾總,我覺得既然任命文件已經出來了,我這是黃泥巴落在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從今天開始,長川實業的任何問題我都有一份責任了,集團安排了梁逢春臨時主持工作,我的意見是具體業務他還是可以繼續抓起走,但是我要開始介入了解情況,不能等到阿克糾賓項目結束之後我再來開始熟悉情況,等我熟悉得差不多了,說不定哈國那邊又有工作需要我過去,那我這個董事長才真的是名不符實了。」
見沙正陽的態度這麼堅決,鍾廣標也覺得沙正陽的話有一定道理,反正這個傢伙精力充沛,讓他去折騰也好。
「那行,我給尤高官打個招呼說一聲,下午我和老袁陪你去長川實業開一個幹部大會,本來只是想要讓老袁去明確一下樑逢春的臨時主持工作的,現在這樣也把你的事情明確了。」鍾廣標也是果斷的性格,想通了,就直接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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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利平獲得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在燕京,消息總是要慢一些,加上他現在主要心思都在這邊,所以對集團公司的消息也就慢了一點兒。
沙正陽走可是把這邊一切事務都交給了他,和jp摩根的對接銜接仍然在繼續,一旦漢川那邊敲定,那麼就要立即啟動全面的競標準備工作。
他沒想到沙正陽竟然出任長川實業的董事長了,這邊事情剛開始,怎麼會讓沙正陽去趟這趟渾水?
在長川實業幹了兩年的徐利平太了解長川實業裡邊的水有多髒,有多渾,有多深了,所以哪怕以他的本事,在公司辦公室主任位置上也是如坐針氈,度日如年。
說句不客氣的話,長川實業就是洪桐縣裡無好人,那裡邊從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