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慕燕然被說的啞口無言,憋了半晌,她咬牙道:「想辦法除掉他父子二人不就行了?」
周正輕笑:「呵,說的簡單,你倒是想個辦法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才能除掉那位手握重權的西夏丞相。」
聽到這話,慕燕然嘴巴都被氣鼓了。
一旁的蔣英見二人吵個不停,趕忙勸架道:「好了好了,事在人為嘛,咱們三個好好想想,總能想到的。」
「哼!」慕燕然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而周正則伸了個懶腰道:「你們慢慢想吧,我困了,先睡一覺。」
說著,周正便來到床邊,一頭栽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慕燕然怒從心中起,她上前道:「喂,我們來可是幫你買馬的,怎麼你倒先睡上了,若是不想買,趁早回家算了!」
周正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玩味一笑,說道:「對你來說,買馬是一回事,幫著西夏國王除掉這位權臣,便又是一回事,對不對?」
這話算是說到了慕燕然的心坎里,她鬧騰了這么半天,想要留在西夏都城就是為了這回事。
對她而言,西夏既是她的姥姥家,又是她未來復國的一大助力,如果能協助西夏國王除掉這個禍害,今後她便能多一分復國的籌碼。
當然,這話她是不敢明說的,因為她怕周正不同意,畢竟以他們三人的力量,想要除掉那位掌控朝政的丞相,難度實在太大,而且也太過兇險。
只是沒想到,周正早已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並這麼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
慕燕然的臉頰騰的泛起了紅霞,她又羞又氣,像是被戳穿了小心思的懷春少女一般。
「喂,你都說了,救了那公主也沒什麼用,那我讓你幫西夏國王除掉這個禍害,不還是為了能順利的買到馬匹嘛?」
「這兩件事,是一回事好不好!」
周正也不否認,他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道:「是是是,是一回事,不過比起除掉他們二人,我覺得去找其他的部落首領做交易,要更加簡單一些,你覺得呢!」
慕燕然氣的牙根直痒痒,她本就沒什麼耐心,如今周正又這副氣人的模樣,此時的她徹底怒了。
「哼!去就去,我一個人留在這裡應付那父子二人好了,別以為我離了你什麼事也幹不成。」
「等著吧,等我幹掉了那父子二人,再慢慢和你算賬!」
說罷,慕燕然起身便要離去。
眼見二人要鬧掰,蔣英趕忙上前和稀泥:「哎呀,燕然大姐,你這是何必呢,咱們老大吃軟不吃硬,你和他好好說話,他肯定會同意的。」
然而,慕燕然卻不吃這一套:「誰是你大姐?我老大又是誰?別和我咱咱咱的,咱們不熟!」
說著,她便要摔門而出。
就在這時,床上的周正又開口了,他伸了個懶腰道:「走吧,你走我也走,蔣英,收拾東西,回草原!」
「哎!這」蔣英啞然。
聽到這話,慕燕然也不走了,反而是咬著牙以一種憤怒中夾雜著失望的目光看向周正。
周正被這種目光看的有些發毛。
「你幹嘛?」
他話音剛落,慕燕然便尖叫一聲道:「老娘和你拼了!」
說著,慕燕然一個箭步便撲到了周正身上。
後者反應不及,又被撞到了床上,他剛想將其推開,然而,慕燕然的小嘴已然落到了周正的胳膊上。
「嗷~!」
一聲狼嚎響徹整個客棧,就連客棧外正在搜尋周正等人的李繼先也被這一嗓子嚇了一跳。
「什麼情況?去看看!」
「是!」兩名軍卒走向客棧。
客棧之內,周正扯著慕燕然的頭髮道:「鬆口,快鬆口!」
慕燕然杏眼圓睜,根本不顧及頭皮上的疼痛,而是死死的咬著周正的胳膊。
鮮血從胳膊處流淌而出,慕燕然卻半點鬆口的意思都沒有。
旁邊的蔣英見狀止不住的樂。
「好傢夥,感情這倆人是在打情罵俏呢,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