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作痛。
最終姜言意放棄了自殺的想法。
撞牆太痛,再死一次也不一定能穿回去,她還是再苟一下吧。
姜言意捋了捋原書後面的劇情。
原身作為前期就領了盒飯的惡毒女配,最終落得個曝屍荒野的下場。後面男女主的虐戀情深、相愛相殺是跟她半點沒關係了。
原身到死都念念不忘的男二陸臨遠,為了女主終生不娶,提起原身也只是說原身心腸歹毒。
姜言意還是挺為原身唏噓的,為了個男人把自己整成這樣,卻只換來一句「心腸歹毒」,不知原身在幽冥地府有沒有後悔過。
不過原身那便宜老爹,讓姜言意很想撬開他的頭蓋骨,瞧瞧他腦子裡到底裝了些啥。
因為小說到後面為了男女主之間的大虐才揭曉,女主根本不是姜尚書的女兒,而是前朝公主,男主祖父就是那個造反滅了女主一家的狼人。
前朝皇后是姜尚書的白月光,他冒死把女主帶回姜家養大,對外宣稱是自己的庶長女。
姜尚書從來沒有喜歡過姜夫人,娶她也只是家族聯姻,所以對姜夫人生的一對兒女從來不上心。
到最後,姜尚書為了保護自己白月光的女兒而死。
姜言意很想給姜尚書頒發一個全書「最佳舔狗」的獎盃。
他自己兒女死的死,殘的殘,他是半點不關心,只在乎白月光的女兒,就為了死後能有臉去見他的白月光。
嘔嘔嘔!
你這麼忠貞不渝,當初還成啥親,生啥孩子?
姜言意簡直無力吐槽。
原身已去,她自然也不會把姜尚書這個腦癱患者當爹。
眼下最重要的是活命,然後找機會逃出軍營。
姜言意思索這些的時候,大門開了。
兩個火頭軍抬著粥桶走進營房裡,用勺子敲著粥桶不耐煩吆喝:「開飯了開飯了!」
懶散躺在自己床位上的女人們這才慢吞吞起身,拿了碗過去領粥。
粥是粗米粥,一勺舀進碗裡都能數清有幾粒米,連湯都是清的。
有的對著舀粥的火頭軍搔首弄姿扯低領口,舀粥的勺子才往底下伸了伸,碗裡多了半勺粗米。
分完粥,兩個火頭軍離開營房,有幾個心思活絡的女子往他們懷裡塞了什麼東西,她們晚上的膳食就會好些。
姜言意捧著缺了口子的粗瓷碗,食不知味喝著跟白水沒甚區別的粥。
粗米剌嗓子,原身又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把這具身體養得極為嬌貴,姜言意喝這碗粥喝得辛苦。
她的睫毛很長,又濃又卷,好似黑鴉的羽毛。雖然面色蒼白,一身病氣,可細皮嫩肉的,五官又十分精緻,哪怕縮在角落裡也分外扎眼。
姜言意對面床位的豐腴女人瞥了她一眼,陰陽怪氣開口:「也不知是託了誰的鴻福,咱們原本還能吃上肉,現在只能頓頓喝粥了!」
她姿色一般,但勝在身段妖嬈,說起話來媚中帶刺:「進了這地方,三貞九烈做給誰看?」
姜言意知道她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喝著粥並不接那女人的話。
那女人叫春香,聽說以前是風月樓里的,因為風月樓里死了一個朝廷命官,樓里的姑娘全都被送到軍營里充妓了。反正都是干老本行,春香很快在軍營里混得風生水起。
不過這一切都被三天前原身撞牆尋死打破了。
原身撞牆時,正趕上西州大營新上任的大將軍巡查軍營,見軍營里不僅有供士兵取樂的女人,還有不願受辱尋死的,當即砍了管理營妓的小將腦袋,又罰了當日在這邊尋歡作樂的士兵一百軍棍。
下令誰再敢來這邊營房,軍法處置。
顯然這位新上任的大將軍是個手段雷厲風行的,一連三日,軍中都沒人來這邊營房找樂子。
沒軍漢過來就沒生意,春香是這群女人中最風光的一個,別人身上的衣衫只夠勉強遮羞,她卻有好幾套可以換著穿的鮮艷衣裳,胭脂首飾也有不少,有的是花錢托人買的,有的則是軍漢主動買來討好她的。
她要想過得好,就必須得有人願意為
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