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神秘、暗黑、哥特風格的東西,喜歡硬搖滾、重金屬,喜歡邊緣氣息。
即使撇開別的不談,吳晨的心張冬岩也是留不住的,因為它不屬於任何人。
張冬岩不可能沒有認識到這些。只是,因為寂寞而戀愛,很灑脫,也很……容易傷。
「其實當我們戀愛時,我們就預見了日後的結局了,而正是這種預見讓我們淚流滿面。——普魯斯特」
但是,王崟焱能說什麼呢?
任何兩個人的愛戀,旁人都是插不上話的。因為旁觀者永遠也不會知道兩人之間的那些小細節、小秘密、小美好。這也是他們認為別人不會理解的地方。
王崟焱只能緘默不言,然後祈禱長久。
而,王崟焱自己呢?
終點是可以預見的盡頭,光是想想,就令她絕望。
一個人的路上,不是說說就可以勇敢。
所以,她不想去想。
她允許這樣愚蠢地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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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邀約不成,江見澤有點著急。她不得不改變策略。
於是,書賾回到父母家的時候,就看見江見澤正和父親在沙發上喝著茶聊天。
書賾頭痛。這算不算是打入內部,開始策反啊?
「前幾天出差去了浙江,帶回些茶葉和絲綢,送一些來給伯父伯母。」江見澤起身,微笑著和書賾解釋,自己為什麼在這兒。
「對啊,見澤難得有心還想著我們老兩口。自家閨女倒是十天半個月的不見人影。」鄧母誇別人的時候還不忘抱怨一下女兒。
「媽,你也知道醫院很忙的。你別老是跟個怨婦似的好不好,你不是有老伴兒嗎?我爸又不是個擺設。有他陪著你我放心。」書賾摸了摸跑過來求虎摸的松果的小腦袋,「再說了,這不還有松果嗎?!對吧,松果?」
松果似乎並沒有順著書賾的思路走,「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去大樹家?很久沒見大樹了。」
書賾蹲下#¥身子,戳戳松果嘟起的小臉兒,「松果乖一點哦,大樹回奶奶家了,等她回來我們就去好不好?」
「說話算數!拉鉤鉤!」松果伸出小指舉到媽媽眼前。
書賾輕輕捏了捏松果的小鼻子,和她拉鉤。
鄧母看著書賾,有些擔憂。
書賾回給母親一個安慰的笑。
江見澤默默地聽著,「大樹?有點耳熟。」
噢!就是那天飯店門口看見的那個孩子?!
哼,我當是誰!還以為有對手了呢。
可笑!那樣的人,書賾怎麼會看上呢!自己真是杞人憂天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把自己博客的名字改了。
體溫35.8°的日子
我在計較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