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
見大樹不回答,書賾眼珠子一轉,狡黠地笑了笑。稍停片刻,繼續往王崟焱嘴裡塞聖女果。
陸續塞了幾顆,正在專心看文章的王崟焱也沒有覺出什麼異常。
「這幾個甜吧?」書賾笑得不懷好意。
「嗯,比剛才的甜。」
「那當然!我都挨個嘗過,甜的才給你吃的!」
「噗!咳咳咳咳~」一半拉未嚼碎的聖女果華麗麗地掛在了電腦屏幕上……
終於扳回一局,書賾得勝般挺著高傲的脖子,邁著修長的細腿,優雅地走去廚房洗盤子。
王崟焱扭頭看著鄧大夫「小人得志」的樣子,露出寵溺的微笑。
只是,下一秒又變成了哀嘆……
在大樹家的第五天的下午,書賾正捧著自己的電腦在一個醫學論壇上看東西,她接到鄧母來的電話。
鄧母先是問她在哪,怎麼最近不常回家,工作很忙麼?
書賾含含糊糊的應付了,也沒敢說實話。
最後,鄧母告訴她一個很嚴肅的情況——松果在幼兒園攤上事兒了!攤上大事兒了!
什麼事兒鄧母也不說明白,只讓她有空趕緊回家。
前一刻還在「驕奢淫逸」中自甘墮落的書賾一下就慌了,她想不出松果在幼兒園會出什麼事兒。網上那些驚心的新聞一下就鑽進了腦子。她匆匆收拾了一下,給大樹發了條簡訊,只說自己回家了,別的倒沒有提。
王崟焱也只簡單的回了個「好」。
多餘的一個字也沒說。
直至晚上回來的路上,王崟焱也再沒有了前幾天那歸心似箭的急切和期待的心情,而是突然的渾身乏力。
她回到住處,打開門,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才能正視自己心裡的那份不舍。
「田螺姑娘」到底還是走了麼?
王崟焱搖頭苦笑。自己又在不舍什麼呢?難道這幾天的相處漸漸忘記自己的決定了嗎?心裡這酸酸的,堵堵的又是怎麼回事!
她癱在沙發上,兩眼無神。
自己這是喜歡了,喜歡上了!縱使再怎麼逃避,也擋不住那一瞬一瞬的悸動。
那些溫馨,那些親近,那些鬥嘴中的小情趣……
像一張網,把她箍得緊緊的,她在奮力掙扎,直至筋疲力盡,可是潛意識裡卻不願掙開,想……沉浸在這網裡,貪戀它的溫暖,即使知道它有可能會讓自己窒息而死……
#¥%#書賾急匆匆的趕回家,一進門,就見松果笑嘻嘻地歪在姥爺懷裡說著些什麼。她連鞋子都來不及換,幾步走過去上下打量著女兒。「怎麼了?松果沒事兒吧?」
鄧父抿嘴不言,只是那臉上卻有些繃不住的抽筋,好似想笑又不敢笑,裝著拉下臉來又忍不住勾起嘴角。
書賾疑惑的詢問女兒:「松果,告訴媽媽,你在幼兒園怎麼了?」
松果不說話,嘻嘻地咧著小牙齦,往姥爺懷裡拱。
鄧母端著一盤洗好的葡萄走過來,把盤子狠狠往茶几上一放。
「你那女兒幹的好事!」
書賾還是不得其解!
「都是那個大樹惹出來的!」
聽完鄧母氣憤填膺的講完事情經過,書賾被女兒的「事跡」弄得哭笑不得。
事情是這樣的。
幼兒園小朋友的午休是有休息室的。這天中午,本來老師們看著孩子們都睡下了。只是過了半個多小時後,巡查的老師發現有個班的休息室里亂鬨鬨的有嬉笑和哭鬧聲。
進去一看不要緊,裡面二十幾個孩子亂成一團,追逐打鬧的,張嘴仰天大哭的,站在床上揮舞尖叫吶喊助威的。
尤其是那個劉念,跑來跑去的,逮著人就掀裙子,拉褲子!
旁邊幾個小男孩紛紛效仿。
「老師~劉念掀我們裙子~!哇~」一個幫著小辮子的小女孩抹著眼淚,跟老師告狀。
「就是看看你的小褲頭你哭什麼!人家小桐桐都不哭!」松果一臉的嫌棄。
旁邊叫桐桐的小姑娘羞澀的低下了頭。
「啊,大家都來看,唐唐沒穿褲頭~!」有個小男孩扒下唐唐的褲子來,就讓這倒霉的孩子「露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