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按摩著他的太陽穴,兩人都不說話,室中一片靜謐,卻可以分明的感受到有脈脈的溫情在滋生。
「啪」佳玉忽然紅著臉打了張立平一下,小聲罵道:「死色鬼,就知道動手動腳。 」
原來她正在盡心竭力的服侍面前這個混蛋,給他按摩後頸,飽滿地胸部免不了就在他地臉前,張立平看著那兩點雖被衣物包裹卻尖尖的微凸,忍不住就張口含住吮了一下,佳玉促不及防,先驚後羞,渾身立即若中電擊,又酥又麻,人都幾乎癱軟了。
張立平看著她似嗔帶羞地嬌媚的模樣,幾乎又想將她推倒就地正法,只時候這時候恰好旁邊有電話聲響了起來,佳玉一面象徵性的拿一隻手推搡著張立平,一面努力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然後接起了電話:
「餵?是哪位?」
電話里的聲音雖然通過了電波和聲音的載體,顯得嗡然而不大真實,可是那種流露出來的自信,成熟感覺,卻分明可以令張立平覺察出她的身份.
楊月珍。
自己的生身母親。
聽得出來電話那邊的她十分的忙碌,哪怕在等待佳玉回話的這片刻間隙里,已經轉頭過去對秘書發出了多個指令,還可以聽到手指敲擊鍵盤的聲音。
張立平深深吸了一口氣。 將電話從佳玉手上拿了過來,然後閉上眼睛,似乎在整理思緒,終於開口淡淡地道:
「我是張立平,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
………………..
母子的再度相會,是在一處付家的別墅之內,這裡四處都有多達五十名保安日夜巡邏。 而在別墅的地下室中,還有許多堪稱付家命脈的文件。 資料等東西。 這裡是付家定在沒有同前妻離婚以前,特地買給楊月珍的金屋藏嬌的地方,對於眼下需要掩飾住身份躲避梅家追蹤地張立平而言,也是一個絕對合適的會面場所。
裹著黑色風衣,圍著長長圍巾地張立平下了佳玉的紅色法拉利車以後,就匆匆向裡面走去,他陰沉著臉。 心情卻是若潮水一般一陣又一陣的涌動,上一次那種若捉姦在床的母子相會無疑是非常之不愉快的,因此這一次的見面將會以什麼樣的方式開始,什麼樣地方式結束,都是局外人非常難以猜測的。
別墅的寬闊超出了張立平的想像,不過裡面的一應事物,都給人以實用不豪奢的感覺,慢吞吞的老管家領著佳玉和張立平繞上了樓梯。 推開了一處位於走廊盡頭的房門,給他們作了請地手勢。
張立平心情陡然一陣難以自抑的窒息,一抬頭,就看見了面色平靜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中年女人。
她穿的並不是富貴逼人,但自然有一種豪門的幽雅氣質,她的眉骨很高。 臉是滿月地,鼻子挺而圓--------在這一點上,張立平覺得自己有著她的遺傳,母子就這麼安靜的對望著,張立平甚至讀出了她眉宇里的疲憊,他很想開口說話打破目前的沉寂,但是忽然又為了應該怎麼稱呼她而躊躇。 他忽然又想到了父親無神的雙眸,乾枯的面頰,心裡一下子就焦躁起來,粗聲道:
「你有回過楊家坳嗎?」
這句話陡然擊破了室中那種因為天生的血緣而帶來的溫情脈脈。 連旁邊的佳玉都能感覺到那驟然而至地尷尬。 楊月珍渾身顫抖了一下,將臉別了過去。 好一會兒才以微弱地聲音說:
「沒有。 」
「那你知不知道!外公因為一大把年紀還要上山砍柴,腿被摔斷,整整在家裡躺了兩年!你又知不知道,外婆現在已經有了高血壓,類風濕!」
楊月珍聽了一驚,馬上站了起來,聲音因為帶了激動而發顫:
「你,你說什麼!」
張立平逼望著她,一時間心裡又是急切,又是酸楚,因為面前這個女人,自己從小就缺失了旁人應該擁有的母愛,而自己也因為此事情與父親不斷衝突!那破碎地家就伴隨自己走過了整個童年!而在自己知道真相想要彌補過失的時候,卻……卻已經面對家破人半亡的慘痛局面!
一時間,楊月珍看著面前的這個怒氣沖沖的青年,竟有一種不能與之對視的歉疚,她張了張口,似要為自己辯解,但話到嘴邊卻縮了回去,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