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點了點頭,並沒有太驚訝,李逍遙卻是問道:「你們兩怎麼沒參加?」
御小天道:「有任務。」
&會就走了。」石越將匕首插入腰際,說道。
這兩人和李逍遙一樣,屬於那種常年有任務的,李逍遙若不是因為退役,恐怕現在也還是在外執行任務了。
&麼任務?」
&一個老頭去美國度假。」石越有些無聊的說道。
御小天道:「殺個人。」
李逍遙眼睛一亮,道:「什麼人?」
御小天看了他一眼,表情忽然變得有些淡漠,良久方才說道:「湯辰。」
&叛逃了?」李逍遙愣了一下,問道。
御小天點點頭,旋即起身抓過那柄長劍,插入劍鞘,正要插在腰間時,卻是猶豫了一下,旋即將長劍放在了床頭,轉而從柜子上取過一把手槍。
&了。」兩人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丟下這句話,就出了門。
&李逍遙應了一聲,算是回了兩人,待得兩人的腳步聲消失在耳邊,李逍遙這才起身,拍了拍屁股,目光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也是走出了房間。
兩人這一走,便是要完成任務後方能回來,石越雖然嘴上說的輕鬆,但李逍遙卻知道,他的任務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陪人度假,恐怕他需要保護的那個老頭,身份不會簡單,否則也用不著出動一個s級特工。
而想到御小天的任務,李逍遙不禁輕嘆了一聲。
擊殺湯辰,這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湯辰,原訓練營s級特工,之所以要擊殺他,便是因為這湯辰叛逃出了訓練營。
訓練營雖然是一個極為強大的組織,但是同樣的,這裡也是一個很枯燥的地方,而當一個人的實力強大到一定地步時,便是會對自由生出嚮往與渴望,這個時候,往往就是最容易叛逃的時候。
身為特工,做任務時,難免會接觸到一些上層社會的人物,與權錢打交道也相當頻繁,而這種情況下,即便是心智再堅毅的特工,真正能夠守住的本心的,也是少數。
而如此一來,叛逃幾乎就是必然會發生的。
當一個人自身擁有了足以改變自己人生軌跡的力量時,沒有幾個人能夠按捺得住那份野心。
身為訓練營培養的特工,有朝一日忽然成為了訓練營所需要對付的目標,這不得不說是一件極其諷刺的事情。
李逍遙又是一聲輕嘆,走出了t部隊。
距離四點鐘還有兩個小時,李逍遙此時的心情有些低落,他向著那座山丘行去,待得到了山腳時,李逍遙將身子舒展開,躺在草地上,隨手摘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裡,雙手抱在腦後,眼神有些迷惘的看著藍天白雲。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李逍遙偏頭看去,便是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向這邊走來。
張瀟顯然沒料到李逍遙會在這裡,愣了一下,便是恢復了平常的淡漠表情,她站在山腳下四處看了一圈,旋即坐在距離李逍遙並不遠的草地上。
&瀟,你來自哪裡?」李逍遙一反常態的沒有和她嬉皮笑臉。
張瀟仿若未曾聽見,神色淡漠的望著遠方一望無際的草地與山脈。
李逍遙倒也不感覺尷尬,他望著天空,忽然說起了話,似是在與張瀟說,又似是在自言自語:「你信命嗎?」
&應該不信吧,別問我為什麼知道,我就是知道。」
&覺得我信命嗎?其實我也信。相信命運,所以生活越過越苦,但必須信,用於犧牲,所以死去活來,但必須來,從低谷翻越山巔,就能找到雲淡風輕的庭院。總有一天,我的腳下滿山梯田,沿途汗水盛開。想要滿屋子安寧,就得丟下自己的骸骨,路過一萬場美景。」
不遠處的張瀟聽著這番話,目光微微轉向了李逍遙,眼中似是多了些不一樣的神采。
&實我也算不上信命,但有時我又覺得,似乎每件事情,都是賊老天安排好的,不然你說為什麼我們會相遇?我們為什麼會同時出現在這裡?相比於命這個虛無縹緲的東西,其實我更相信緣分的存在,瀟瀟,咱兩這緣分,怕是已經修了好幾輩子了。」李逍遙忽的話鋒一轉,語氣也是又變得輕挑許多。
張瀟卻並未丟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