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椅子,自己則坐到一邊,劍眉微微蹙起「說吧,什麼事。」
「陛下最近與三殿下經常有書信往來,有意給他婚配,即便不是我,也會是別人,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好事。」白冉看著君澈,快速說道。
君澈微微一怔,低下眸子「此事我知道,但我沒有辦法,三皇兄與我相隔千里,父皇只是與他有些書信往來而已,我實在是做不了什麼。」
「陛下身體越來越差,這個時候與三殿下交流過多意味著什麼你應該清楚。所以我有個想法,我們互利共惠。」白冉挑眉。
「你想做什麼。」君澈看著白冉透著危險氣息的眼睛,心中忽的騰起不安來,神經因為白冉的話語而緊張起來。
「助你早日登上太子之位,在三殿下回來之前,讓你取代你父皇的話語權,做為回報,你保我不會嫁去幻世國,如何?」白冉說的輕描淡寫,但君澈卻騰的站起身,深邃的眼中隱約透著抵抗。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君澈瞪大了眼睛,一手拍在白冉身旁的桌上,放在桌邊的書本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白冉看了看地上的書,沒生氣反而冷笑一聲「君澈,你這個自欺欺人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還抱著什麼幻想呢?你若真想奪得那至尊之位,現在就沒有一點餘地讓你遐想,你該做的就是處理你的敵人,或者掐滅源頭。」
「你瘋了,我不會幫你的,你走吧!」君澈聽懂了白冉的話,這個瘋女人竟然讓他害自己的父皇。君澈背過身,玄色的衣衫透著沉重的氣氛,白冉收起了嘴角的冷笑,聲音平淡「你想清楚了,若冊立太子的旨意全國皆知,而主角不是你,到時你再做什麼可都是無情無義的逆子,放棄了眼前這麼好的時機,可就再也沒有機會讓你反悔了。」
君澈背在背後的雙手緊緊纏繞在一起,手指因為過度的使勁而褪去了一半的血色。
白冉將這些看在眼裡,連忙接著說道「我不能嫁去幻世國,陛下對白府已經起了殺心,對你又不如以往那般信任,你我都是被陛下懷疑的人,你還打算就這樣靜觀其變?」
君澈雙手緊握,吱吱作響,沉默許久,就當白冉以為沒希望的時候,君澈忽然鬆開了背後的雙手,緩緩的轉過身,深邃的眼睛帶著一絲頹廢看向白冉。
「你打算怎麼做?」
幾個字,讓白冉瞬間精神起來,唇角揚起淡淡的笑意,白冉走近君澈「陛下最近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你以為只是因為政事繁忙?」
君澈聞言,劍眉緊蹙,眼神震驚的盯著白冉竊笑的模樣,心中一涼。
「什麼意思?」
「已經有人在你前面動手,只是心不硬,沒有徹底的下手,我們只需要推波助瀾就好。」白冉風輕雲淡的說道。
她練了暗影不短的時間,這些本就出色的暗衛在宮中探取情報那麼久,自然會有些收穫。
「那人是誰?」君澈逼近白冉,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
白冉挑眉,遞給君澈一個涼薄的眼神。
只是個眼神,君澈暴跳如雷的心便瞬間安靜下來,他怎麼還不明白,白冉與他只是同夥罷了,這些事換做是他,也不會告訴自己的搭檔。
搖了搖頭,君澈清了清嗓子「需要我做什麼?」
「需要你的時候我自然會派人聯繫你,現在幻世國的人還在京城,你萬不可再多行事端,現在在陛下面前一定要對陛下言聽計從,緩解他想要聯繫君世傾的決心。」白冉邊說,心裡邊盤算著,鳳離歌現在日日在京城,就算皇帝再心急,也不會這麼快就對鳳離歌下手。
幻世國與幻影國國力相當,選擇交好的一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鳳離歌的存在,皇帝雖然昏頭,但還不至於在幻世國人的面前,將鳳離歌如何。
如此看來,她的時間還有很多,不需要君澈倉促之下有所行動。
「我聽說昨日你與端木嫣有一場比試,大獲全勝。」君澈移開話題,心思平靜了下來,看著白冉沉思的模樣,試探的說道。
「她恨我恨得心癢,忍不了自然就得找個正當的理由動手。」白冉眨了眨眼睛,神色恢復了正常,抬頭就對上君澈帶著試探意味的目光。
心裡一沉,白冉扯了扯嘴角「你與端木嫣的聯姻勢在必行,君澈,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