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放下了心。
僅僅一個背影,已經把夢弒月迷得忘卻了方向。
永遠一襲白衣,絕對高貴的姿態。
寬闊的肩膀,勁瘦的腰,強而有力的四肢,無不在邀請著夢弒月。
現在,她只是狠狠地抱著他,盡情地蹂躪。
想著他那強悍,進入自己的身體那一刻,夢弒月不由得全身酥軟起來。
&兄。」她那帶著嚶嚀的聲音,脫口而出。
可四海不歸卻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完全沒受到她的影響。
夢弒月今晚特意打扮了一番,才回來。
把身上的血腥味兒洗擦了一遍,她在萼綠君花瓣浴湯中,泡了好一會兒,才捨得上來。
他最喜愛這種花,她怎麼會不知道。
如果不是她精心打理,他那一片萼綠君花海,怎麼可能長得如此茂盛。
沒想到,僅僅因為這女人的一句話,那本「屬於」她和他的花海,少了一大片。
現在,不是埋怨的時候,夢弒月只想抓緊機會,去討好四海不歸。
如果他不願意,一切都是徒勞。
從她進來的那一刻,四海不歸已經問道了薰衣草的味道。
只可惜,在其他女人身上,這花叫萼綠君,並不是薰衣草。
四海不歸的淡漠,夢弒月也習以為常。
也許,是他那一份淡然,深深地吸引著自己。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若隱若現的身子,夢弒月很滿意地邁步走了過去。
這套衣裳是精心為他而制,平常她才不屑這樣的穿著。
她,夢弒月是什麼人。
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
而且現在深得女皇陛下的信任,高官厚祿,想要男人,不需揮手,便有一大把。
她,根本不至於穿成這樣,去討好那些人。
只是,這是四海不歸,她日日夜夜掛念的男子。
為了他,她寧願犧牲任何的東西,有哪會在這件小小的衣裳上介意什麼。
&兄。」
夢弒月慢慢地挪步,並不敢一下子靠得太近。
&小月喝酒,好嗎?」
&準備了上好的酒水,只想在這美好的晚上,與你共酌一杯。」
話音剛落,她已經離四海不歸越來越近。
即使感受到他的寒氣越來越重,她依舊不願意放棄。
他不作聲,是不是表達默認?
夢弒月停頓了會兒,暗自一笑,再邁出一步。
這已經是四海不歸可以忍受的極限,只在這一步之後,他輕咳了聲。
&回去吧,我不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