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
她素來冷靜,也懂得隱藏自己的脾性,今夜是怎麼回事?為何也像那些人一樣膚淺,盡想些污穢的事?
東陵輕歌知道自己的想法確實不好,但,再不好也是因為慕容七七那個骯髒的女人,將她的兩個男人帶回她那個骯髒的無塵閣,難道不就是為了做那骯髒的事麼?
幾人同床,對於尋常百姓來說確實不可想像,但,對那些從小生活在宮裡權力比一般人要大太多的公主或是一些名門郡主千金來說,能算什麼?
就是她自己……
一個尊貴的公主,私下裡養幾個男寵來玩玩有什麼?她怕的就是慕容七七也將她的男人當男寵來玩弄。
雖然,她不認為玄王爺和師兄是那麼膚淺的人,可她有過那麼多男人,自然很清楚男人的劣根性。
美色當前,有時候,真的會管不住那些衝動……
她怕,她真的怕,玄王爺和師兄都是她的,除了她,誰也不可以碰他們,誰也不能將他們玷污!
她霍地站起,轉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你想做什麼?」東陵浩天的聲音染上不悅,杯子被重重擱在矮几上,發出沉重的聲響:「你打算去要人?以什麼名義?玄王妃?還是南王爺的師妹?」
不是看不出她對楚玄遲和楚江南的在意,那份志在必得的心,他比誰都看得清楚。
先不管今夜她是不是有這個資格和能力去將人從無塵閣裡帶回來,就憑她想將兩人同時拿下的那份決心,也足夠讓他不高興。
她以為楚玄遲和楚江南會像她的男寵們一樣,願意與其他男人大被同眠伺候她?
東陵輕歌被他的質問堵得啞口無言,現在,她還真的一點資格都沒有。
但,從小到大,她東陵輕歌看上的,不管是人還是東西,什麼時候要不到?
只要她喜歡玄王爺和師兄,這兩個男人就已經算是屬於她的了,在她心裡,她自然有資格。
可是,被三皇兄這麼一提醒,就算再傲氣也清楚,面上,他們至少還不屬於她。
「回來,坐下。」東陵浩天低喚了聲,聲音不大,卻是不容置疑。
她咬著唇,知道自己衝動了,卻始終安靜不下來。
「不是每位公主都會……」他別過臉,忍不住輕嘆了兩聲,淡言道:「夜深了,回寢房歇息吧。」
東陵輕歌心頭微微震了震,已經聽出來三皇兄剛才那話的意思。
他在怨她私生活過得不羈麼?但,公主郡主們都是那樣的,又不是只她一個。
她比天底下所有姑娘都要出色,就更應該享受天底下所有能吸引她的美男子,不是麼?
這種事她不想和皇兄爭執,三皇兄和一般的皇族兒女不一樣,他自己自小不喜歡和姑娘親近那是他的事情,就算她尊敬他,卻也不認同他的生活方式。
那不是所謂的潔身自愛,而是不懂及時行樂。
人生苦短,他為何就是看不透?
東陵浩天也不願意和她在這種話題上說下去,道不同不相為謀,好不容易將人安撫好,命蝶衣送公主回寢房歇息並好好守著,這事才算這麼過去了。
但,九皇妹的脾氣是安撫了,自己的呢?
誰說他不想知道無塵閣裡頭那五個人現在都在做什麼?只是他很清楚,既然是楚玄遲的人在守衛,他們過去也不過是觸一身霉頭,除此之外根本毫無意義。
他們來楚國是為了爭奪玄王妃的位置,楚玄遲是他一直想要拉攏的人,與他為敵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只是,心裡依然會好奇。
慕容七七,你和他們究竟在做什麼?
她身上究竟有什麼力量,可以將那幾個人全部湊在一起?
對酒當歌?
這丫頭,有意思!
晉國使臣所住的庭院和越國使臣的相鄰,不遠處的廂房裡,同樣的消息傳回,拓拔飛婭只是安安靜靜坐在椅子上,吃著下人送上來那精緻的茶點。
對於手下回報的消息,聽過之後也不過是蹙了蹙秀氣的眉心,不知是想起什麼,眼底閃過一絲絲和她火爆的脾性不怎麼吻合的柔和光亮,便又繼續品嘗美食,不再理會了。
倒是拓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