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了火再說!
要說落年做的觸碰他底線的事不少,但是唯有這個他是特別不能容忍,要說為什麼,他也不知道,或許是覺得落年做這麼多這麼對他是為了卡爾法,卡爾法是誰?是他部下啊!他可是史蒂芬白!史蒂芬白覺得自己的矜貴程度被落年給拉低了。
落年不知道史蒂芬白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她知道她又把人惹毛了,可是對待變態她還真有點沒耐性,打開手錶給瑪拉發了條信息,問:把男人惹毛了該怎麼讓他平息怒火,並且順便讓他耳根子軟一些的方法?
那邊瑪拉正在教訓她家吃貨阿木,收到信息眼睛驟然一亮,看了眼坐在吧檯那邊不知道在幹嘛的藤一,再一想今天一大早紅蛇興奮的給紅妖館裡的傢伙們都通知了一遍,告訴他們他的人生理想終於實現的事,頓時腦補成是黑貓吃大醋跟落年鬧彆扭了,怎麼著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她這個朋友幫忙推波助瀾一下很應該不是?
所以……
——任何一個男人在特別生氣的時候,都是心理伴著生理的,所以只要解決了他的生理問題,或者讓他吊著不能解決,那種時候,那人的耳根子絕對是軟的不能再軟!比刑訊還有用!
落年盯著這條信息有點詭異的沉默了半響。
——你確定?這男人要是變態到可能沒有生理問題怎麼辦?
——只要是男人,除非他不舉,否則絕對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瑪拉回了信息才突覺有點奇怪,變態?奇怪,她忽略了什麼嗎?
紅妖館那麼多人,偏偏問瑪拉的原因是因為落年覺得有老公的瑪拉可能會更了解男人,女人對付男人的方法,應該都是通用的吧?不過落年覺得很怪異,這種方法用在自家男人身上很正常,用在這種變態身上也太奇怪了吧?
當然,也僅限於感覺很奇怪,作為節操存在感極低的女人,落年覺得只要不讓別人碰自己,為了達到各種目的,干點猥瑣的事也不要緊,只要她不覺得反感,而且史蒂芬白長得這麼漂亮,全然當調戲沒壓力!
身子微微靠前,落年神色有點古怪的湊在他耳邊問,「吶,你真的要做的那麼絕?」
耳邊忽然的熱度叫史蒂芬白有點不自在的往邊上側了側,聞言冷哼了一聲,從小到大沒人敢惹毛他,惹毛他的都被他送進地獄去了!
「我跟你道歉,你把卡爾法放出來怎麼樣?」落年又道,哪知卻叫史蒂芬白臉色更難看不高興了起來。
「滾!」史蒂芬白現在一點兒都不想見到落年,從小到大沒被這麼拉低過矜貴程度!
落年眼眸微眯,知道了,看來這傢伙還真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那我可要採取終極策略了。」落年輕聲道,軟軟中帶著幾分涼意的嗓音壓低著道,櫻紅的唇瓣掃過他柔軟的耳垂,叫史蒂芬白一瞬間有點晃神,下一秒徒然回神,淺灰色的眼眸微微的睜大。
「你幹什麼?!」他感覺到,有點涼涼的小手輕輕的從他的頸椎開始,緩緩的滑過背脊,滑過尾椎,帶著一種讓人不自在和忍不住發顫的癢意和電流,隨之而來的便是莫名的滾燙髮熱,不在掌控之中的東西包括任何感覺,都是叫史蒂芬白覺得不高興的存在!
「讓你消氣咯。」落年手指輕動,不甚在意的道,男人的皮膚很好,骨骼也長得十分的好,那條因為他的姿勢而呈月牙弧度的脊椎十分的優美,這麼輕輕滑過,沒有絲毫的瑕疵觸感。
「你……不要臉!」史蒂芬白動彈不得又不能叫人,從背脊傳來的不受掌控的感覺叫他十分的不高興,可偏偏,身體反應不是他能控制的,白皙的臉頰都有點紅了。
落年很認真的在挑起男人的*,對於史蒂芬白的話一點兒都不在意,誰讓這死變態這麼難搞?落年可是十分相信,今天讓他這樣出門,明天巴洛克王國就迎來史蒂芬家族的攻擊,這變態跟人熱血起來,也是喜歡拿命去拼的,所以這會兒,落年也跟他拼了。
「興奮起來沒有?」落年看不到史蒂芬白前面的小史蒂芬白的反應,所以很無恥的問道。
「滾!」史蒂芬白很煩躁。
「看來沒有。」落年道,然後開始更過分的調戲,手穿過他帶著腹肌的小腹,緩緩的往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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